不至於,名不正言不順,何況顧大郎還一心科舉。
婉娘(四郎媳婦)不來,不奇特。
她便順著馬珊的美意,放動手裡的火鉗,將灶上活交給馬珊,先回西配房,以待顧文軒返來。
顧老四冇忍住,“噗呲”一聲笑了。
說歸這麼說,馬珊也不敢嘀咕了,有些話被婆婆聽到還是不好的。
“又不信了,不瞅咱娘起先都是咋防著他們。”
“少哄人,我不吃這套。”馬珊嬌嗔地瞪了她一眼,“還不快去?誰知他們是不是用心趁這會兒來咱家鬨。
“快去啊。”
搞不好就是想觸咱黴頭,不讓六郎好好讀書來著,不然就三隻筆兩塊墨的,不要乾啥跑來一窩人。”
“是絡子的絲線。”顧二柱聽顧老太問起擺在一旁的箱籠,“三丫幫她娘找的打絡子的活兒。”
“你說這叫啥事,搬出來了還平靜不了。
找他,他就敢不要臉麵的說他不管事,有事找他兩個兒子。
就是婆婆在籌辦下酒菜,還和棉簾子相親相愛,恨不得去院子摻雜一把。
“能讓老爺子不怕獲咎幾個兒媳,和老太太一起鬨這齣戲,一準瞅咱倆嫁奩多,有啥主張打在咱倆身上了。”
一個想住出去摸底,也好便利搬東西補助宗子長孫。
“我還要去夫子家一趟,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