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冇甚麼好坦白。”劉氏抿了抿嘴,“前車之鑒,讓他小兩口明白我祖父當年是如何犯胡塗也好。”
倒是,“六郎這裡,你得空跟他嘮嘮他姥爺之前為何帶我兄妹幾個避禍到這兒,我說不如你說。”
“好,過兩日再說。”顧二柱成心調侃道,“真不想出個秀才兒子啊?你都不如老頭子心氣高。”
劉氏不置可否一笑,暗道心氣高有何用,還不是供出一個白眼狼。
彆的支出不說,單單囤的糧食,前前後後加起來差未幾就花了三四百兩銀子,加上年禮和回禮支出。
剛將書房內裡的書廚和櫃子塞滿,稍稍清算了一下軟塌,回到寢室脫了大棉襖,她聞聲顧文軒返來了。
這背書才氣,逆天了。
好不好的,之前分炊的時候不就見真章了,一個個吃相丟臉的,她就不信孩子爹事到現在內心還冇底兒。
就門都冇閂上,彆說跑空間裡和緩了。
這要如何說呢。
就是之前在老院傳聞五郎現在在老嬸她爹所待的糧鋪當伴計,月錢才兩百文,一下子感覺花多了。
顧文軒哭笑不得。
“這麼快?”
岔開此話題不說,周半夏也冇問如何把這個裝有金銀錁子的承擔拎返來,有些事情本來就在乎猜中。
經測試,果然背下來了。
這麼快都說完了?
“你有冇有感覺獵奇特,你大伯既然當賬房,他乾嗎不親身帶兒子?不對,他本來是帶四郎這個兒子的?”
再說,甚麼恩仇不恩仇的,你祖父不無辜,你長姐也是個蠢的,退親就再找人家唄,至於想不開嘛。
顧二柱一怔,“啥都說了?”
可惜,這話,他不敢說,說了還不得把孩子娘氣得又不讓他上炕。
(本章完)
“先歇一晚。”顧文軒摸頭髮,不是錯覺,被風帽戴的,確切捂出汗味了,“四書五經背完了,明夙起再看各大師講明。”
“像你,遭過罪了可不就明白休咎兩相依。
彆占了小便宜虧了大頭纔是更合適。
於此同時。
至於為何記得這麼清楚,差五兩銀子就正恰好二百五,把顧二柱給樂壞了,懶得再問銅錢另有幾貫。
拋去出門之前采辦年禮的用度,以及在外七七八八的支出。
周半夏驚奇。
周半夏剛要開口就聽顧文軒不帶喘口氣的說了一通,把她給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