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顧二柱咪著小酒的,聽到這裡不得不打斷了,“我看你們兄弟兩人不得了了,都能當家作主了。”
“無妨,就幾個碗。”顧二柱冇甚麼爺們不洗碗的設法,又不是在老院,傳出去讓媳婦被人說三道四。
心念之間,劉氏拿了把剪刀,撇開棉布,裁出兩塊充足顧老爺子和顧老太做一件長襖的深色綢緞出來。
看著佯怒的老子,顧二郎和顧文軒相視而笑,“可不敢,些許小事交給兒子,大事還得你給我兄弟倆拿主張。”
“懂了。我聽孃的,多出來恰好我們自家吃用。”
你要不先去瞅瞅,看孩子屋裡和緩了冇?”
返來的時候要不是你弟非要顛末他嶽家,她還不承諾,說哪有嫁出去的閨女先回孃家的,這不是一個村莊住著嘛。
“可算出去了,再不出去,麵都要坨了。”
“這便能夠了。你大爺爺和二爺爺他們就兩盒糕點兩盒果脯,很拿得脫手了,就趁等會兒出門都帶疇昔。”
因乘坐趙家馬車返來,路上連吃住也一起,故而這些熟食和乾糧冇吃多少,更不好“取”出太多食盒放在車廂上。
顧二郎也好笑不已,“誰讓咱爹孃好呢,哥不要都不可,連長鎖他大舅娘都說你大嫂進咱家納福了。”
看著好不輕易撬開的兩個大木箱,劉氏正頭疼著。
再說了,這回還是有人抵債抵給長鎖他大舅。
顧文軒忍俊不由,“我當隻要我兩口兒結婚不滿百日另有人添妝,大嫂進門好幾年了還補嫁奩啊。”
自從分炊搬出來今後,家裡炊事大好。
她是不知剩下的四口箱裡還裝有甚麼東西,但這兩大箱?
乃至於彆說存在空間裡的菜肴,連放在明處的此中一個木箱內裡翻開取出凍得硬邦邦的菜肴,這會必定還冇取出。
“一家兩盒糕點便能夠了。”劉氏耐煩教兒媳,“剩下大郎他們幾家就不消給了,冇人說得了你和六郎不好。
說完,劉氏從速蓋上箱籠,免得她家三丫又搬出東西。
不過這事也不消說出口了,老邁也孝敬。
“帶回六個這麼大的大箱子。”顧二柱比劃著木箱的大小給大兒子看,“你弟妹禮數殷勤得很。
如許,我這回收了很多禮,轉頭給馬大爺也備一份——”
雖說有大兒媳去搭把手,但她還真擔憂屋子大了,光燒炕反麵緩。
“我有專門給咱爺奶帶東西返來,就是還冇開箱,要等咱娘看了再上老院。”顧文軒嚥下嘴裡食品說完,持續吃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