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郭絡羅家的大太太跑到太皇太後那邊討情,也冇能救下阿誰丫頭,身為裕親王的人卻去勾引小叔子,放在官方也是要浸豬籠的,更何況是皇家。”
終究,在一個陽光暖和的午後,她跟一身便裝,單獨過來看望裕親王的“皇上”不謹慎撞了個正著,隻是,“皇上”為甚麼那麼驚駭?背麵趕過來的阿誰女人又為甚麼那麼氣憤?
“噓,你曉得甚麼?郭絡羅家的大太太那裡是去討情的,她是去催命的!我可傳聞郭絡羅家阿誰四女人在太皇太前麵前立下了豪言壯語,非七阿哥不嫁呐,那庶出的五女人敢去勾引她的心上人,她不恨死她纔怪!”
老康脫手夠利索,不過幾天的工夫,三藩埋伏在京中的人手便被清算了一大半。耿聚忠在裡頭可謂是居功至偉,不但靖南王的暗樁被他拔了個潔淨,就連吳三桂安插在京中的眼耳目手也被揪出了一片。
吳應熊沉默半晌,“你不是已經把能交的都交出去了嗎?想來保他一命還是能辦到的吧,等把兒子救出來,也彆讓父王的人找到他,就讓他到鄉間做個淺顯百姓,平安然安了此平生吧。”
當日宮中產生的統統,如長了翅膀的鴿子般,敏捷飛進了都城各家朱門貴閥的府邸,許是被三藩兵變的動靜壓抑驚嚇得久了,好輕易逮到一樁風騷佳話,大家都鎮靜衝動不已,冒死躲在犄角旮旯裡竊竊私議著當時的景象。
額駙吳應熊和耿聚忠的討逆檄文發了出去,同他們一起收回去的,另有康熙的討逆聖旨和大清幾十萬鐵騎,康熙聲明,兩個額駙深明大義,不與背叛的父兄為伍,果斷站在大清這邊,他寬赦了他們的罪惡,毫不會為了他們父兄的謀逆獎懲他們,統統被三藩矇蔽,被騙參與謀逆之人,隻要棄暗投明,他也定會從寬從輕措置,寬恕他們的罪惡,若死性不改,執迷不悟,定將嚴懲不貸。
明月能瞭解這些被壓抑已久的心靈,現在突然見到一樁皇家的風騷佳話,不衝動纔怪呢。隻是她本身卻冇工夫去咀嚼這些八卦了,現在她站在廳中,看著底下跪著的那兩個瑟瑟顫栗的主子,滿內心都是按捺不住的氣憤。
這些女人既然冇了生孩子的需求,那她隻要給她們的飲食裡加點兒料,就能絕了她們向上爬的機遇,即能分了麗妃的寵,又能成為她手中殺人的利器,她何樂而不為呢!
恪純長公主跌坐在地上,現在她底子就冇有還價還價的本錢,除了承諾天子侄子的要求,她冇有彆的路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