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太太的意義,那二太太和明安呢?他們也不替瑤丫頭說句話嗎?”富察氏一想到明瑤靈巧懂事的模樣便覺心疼,多好的孩子,如何恰好落了這麼一個了局呢。
三官保人雖坐下了,嘴裡卻還是止不住地嘟囔,“二哥就留下了明安明瑤這麼兩個骨肉,就算不看孫兒孫女的麵,隻看在冇了的二哥麵上,額娘也不該這麼狠心啊。年老邁嫂這事做得尷尬,老太太胡塗,如何二嫂和老四也不勸著些,雖說不是親生,可二丫頭好歹養在二嫂身邊多年,就算是個貓兒狗兒也有豪情了吧,如何就由著額娘――”
“出了這事,大房和二房完整鬨掰了,無法老太太站在大房這邊,二太太又脆弱無能,這個虧,二房是吃定了。”
“砰!”他狠狠抬腳踹翻一個圓凳兒,正學得眉飛色舞的小七冇有防備,被他嚇了一跳,“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明月從速將他摟在懷裡又拍又哄。
“這主張,二哥哥也打過。”明武搖點頭,“當日他從老太太的院子歸去就叫人清算東西,說要搬出去住,再不回這老宅,卻不料老太太一早命令門上的主子們攔著,說是要走也得等二姐姐的婚事辦完了再走。”
戴佳氏氣不過,又拿著如玉姐弟這一對離開了戴佳氏一族掌控的姐弟冇體例,隻能在自個兒家裡指桑罵槐出出氣了。
明月之前跟這個堂姐打仗得未幾,隻記得是一個靈巧溫馨的閨秀,因著二太太烏雅氏性子脆弱慈和,對她這個庶女一貫不錯,她便也不似明珍般為了自個兒的出息千謀萬算。原覺得有二太太和明安給她撐腰,必能幫她找個好人家,卻不料戴佳氏竟不顧臉麵橫插一手。
“哼,為著四弟妹的事兒,老四但是跟額娘鬨了好幾場了,現在他那裡肯惹這類事,躲還來不及呢。至於二嫂,唉,也真叫人冇法兒說了,她凡是有些剛性,這些年早搬出去了,還等明天呢。”富察氏點頭感喟,所謂不幸之人必有其可愛之處,便是如許了吧。
“說是索額圖的老婆冇了,想續絃,大太太便在宮裡滿口兒誇二姐姐如何如何好,說得宮裡頭動了心,跟我們家老太太一提,哪有個不成的。”明尚苦笑著點頭,一臉的挖苦,“咱家但是有端莊爵位的勳舊人家,就算二姐姐是庶出,卻也是從小在正室身邊養大,如許的品德家世,給他赫舍裡氏做個續絃,但是半點不屈辱他們家的門楣呢。”
“二嫂子也是,二哥雖不在了,可她好歹也是朝廷欽封的誥命,兒子也是皇上親下禦旨襲了爵的,各房又早就分炊另過,大不了帶著兩個孩子到外頭的宅子莊子裡去住,也不能由著大房和老太太就這麼把閨女往火坑兒裡送啊。”富察氏恨恨地拍著桌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