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一貫珍惜士卒,底下誰家有了難處,他還要自掏腰包幫助他們幾兩銀子,“我們日子過的雖緊,可到底也比他們強些,甘願我們省點兒,也不能看著人家一家長幼凍餓而死啊。”
辦完這兩件大事,她悄悄吐了口氣,能夠好好籌齊截下養殖的事了,今晚就把那群鹿收到空間裡,想必明天的成果不會叫她絕望。隻是這新的種類從那裡來呢?
可這裡是盛京,不是北京,達官朱紫本就少,要他們大老遠跑到長白山下去賞雪避暑?他們不以為她腦筋有病纔怪!
不但是鹿,其他植物也行啊,甚麼紫貂白狐,固然肉質差點兒,可那身皮值錢啊。不可,得從速跟阿瑪說,今後這些獵物儘量抓活的,養起來,那但是可持續生長的行業,比殺了剝皮賣肉這類一錘子買賣強多了。
“我今兒早上疇昔一看,就發明那夾子夾住了這隻母的,那隻公的明顯能逃,卻不肯走,還跳起來想咬我。奶奶的,我三官保十五歲上疆場,也不是茹素的,照著它腦袋上來了那麼一下,叫它留下來跟它老婆一起鬼域路上做個伴吧。”三官保高興地撓撓頭,也不管那手上還沾著血漬。
這梅花鹿但是滿身都是寶啊,鹿茸鹿血,鹿皮鹿肉,嗯,另有鹿鞭,那也是個寶貝啊。明月兩眼放光,彷彿金光閃閃的錢景就在麵前。
明月趴在窗台上,看著院子裡倒騰著兩條小短腿兒,玩得不亦樂乎的小七笑道:“慢點兒跑,看跌一跤,把牙都磕冇了,可不準哭啊。”又表示一旁的乳母丫頭跟緊些,那些鹿再小也比他這個小包子大,如果一個不留意被踢一腳,咬一口,也不是玩兒的,更何況裡頭另有幾隻大的,母鹿這時候最是護崽兒,若它們誤覺得小七有歹意,那但是要當真進犯他的。
“許嬤嬤說,女人阿誰設法很好,往年我們也做過,隻是這盛都城裡用得起這些東西的人未幾,而那些高門大戶,大多也有自家的莊子,以是很難賣出去多少。果子該賣還是得賣,再叫往年那些善做果脯蜜餞的主子去做些,能銷多少是多少吧。”鶯兒持續一五一十地轉述著許嬤嬤的話。
心中有了計算,臉上也再無煩惱神采。鶯兒返來,隻覺她家女人表情陰放晴得莫名其妙,不過,主子表情好了是功德,她歡暢還來不及,那裡會去測度切磋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