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被蘇克薩哈連累,已屬幸運,本來他們隻要熬上兩年,等康熙抓了鼇拜,天然是苦儘甘來,有得是好處,她隻怕這戴佳氏一心攀附權貴,再跟那鼇拜扯上甚麼乾係,隻怕他日康熙清理起來,他們都得跟著不利。
“一派胡言!”明琳被她氣炸了,滿麵調侃地指著她,“姐姐在這裡大話連篇,甚麼老天爺招去援救忠良,有誰能證明?你冇養好鴿子,不跟老太太請罪,還在這裡滿口胡言,老太太,您可不能被她矇蔽了去,必然要好好獎懲她啊!”
兄妹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磨磨蹭蹭進了屋,一進門便見富察氏坐在上首,手中雞毛撣子在桌子上狠狠一抽,“都給我跪下!”
富察氏在一邊兒聽得幾乎厥疇昔,常日裡瞧著挺機警的孩子,如何本日這麼不著調,你編個謊圓疇昔不就行了嗎?如何把這話說出來了,這對祖母大不敬的罪惡,真落到身上,今後另有哪家敢要這麼目無長輩,不敬不孝的女人,她還如何找婆家啊!
“那mm可得好好庇護好自個兒的牙齒了,哪天如果然掉冇了,可裝不上去的。”明月看著她笑得一臉的諷刺,“姐姐在盛京待那麼多年,實在是孤陋寡聞,不比mm在京中見多識廣,那鳳頭鴿子,也就是沾了老太太的光兒,這才曉得世上竟有這麼標緻的鴿子,也是四叔孝敬,這才割愛貢獻了老太太,要不,我們彆說見了,聽都冇傳聞過呢。”
“好啦!我看三丫頭說的有理,除了老天爺,彆人還真冇這個本領。”戴佳氏越瞧博爾濟吉特氏和明琳就越來氣,整日裡仗著跟宮裡有些個乾係,不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裡,在家裡攪風攪雨的不得安生。
“我胡說?”明月指著自個兒的鼻子,一臉的詫異,“若不是老天爺招去援救忠良,誰另有阿誰本領集齊那麼多純種的鳳頭鴿子?那白茫茫鋪天蓋地的一片,隻怕這天底下的鳳頭鴿子都疇昔了吧!四叔但是跟我們說過,這鳳頭鴿子極是奇怪可貴,拿著銀子都冇處兒尋去呢,若不是老天爺所為,倒要就教四mm,這是誰做的?你嗎?”
“好孩子,你快給我學學,都有哪些奇獸?是如何把那蘇常壽救出去的?”戴佳氏此時滿心的狂喜,拉著明月哪肯放手,她就曉得這個孫女兒是個好的,老三家的教誨得不錯,不像那明琳,整日裡張牙舞爪,隻知招惹口舌是非,總怨她跟蘇克薩哈家來往,現在如何樣?老天爺看得清,這薑還是老的辣,這個家離了她戴佳氏,可不是要被她們母女攪合得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