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一個聲音俄然從不遠處傳來。
“廢話,可貴碰到冤大頭,不撈一把我對得起本身的知己麼?剛纔我可冇逼你,是你本身說在所不辭的,以是從速的,把資本都交上來,不敷的話我答應你賒欠,不過得把艦娘抵押給我。”陳曉明一副黃世仁嘴臉的說道。
聞張揚春山的呼聲,陳曉明眉頭微微一皺,他道彆張海龍,心胸忐忑的走了疇昔。
“但願如此吧。”張春山對這話不置可否,顛末這麼長時候的打仗,他已經看出陳曉明是個軟心腸,固然嘴上說得短長,但如果真碰到有艦娘在麵前病篤掙紮,他一定會冷眼旁觀。
待其走遠,天後一頭紮進陳曉明懷裡,兩手彆離向他高低兩路看望而去。
“提督真是健忘,剛纔在飯桌上,您不是偷偷給妾身使過眼色麼?不然妾身如何會跟您到船麵上來。”天後道。
前輩們的原型艦、郝雲海的假定、能夠操控深海化的提督,這些資訊在陳曉明腦中迴旋,他俄然感到靈光一閃,雙眼透過汗青的迷霧,‘看’到統統事物的泉源,可待靈感疇昔,他又想不起剛纔‘看’到了甚麼,隻在內心裡留下深深的震驚。
‘那是你用飯時不誠懇,總在桌子底下搞小行動,我忍無可忍之下才瞪了你一眼,那裡是給你使眼色?’陳曉明心中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