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默了一會兒,錦陽帝有些悵惘地乾澀咳了一聲,“不說了不說了,看來父皇真是老了,如何把這些舊事翻出來和你們乾脆。玄明,你和昊明是親兄弟,父皇盼著你們這平生都是最好的兄弟,彆走到我和你孃舅這步地步。”
天景正揣摩著該如何求這個情,錦陽帝一向微沉的臉俄然笑了,不是嘲笑,不是怒極反笑,而是――暖和慈愛的笑,“這小子就是犟牛普通的脾氣,昊明,你這就叫做強按牛頭不叩首!”
“你閉嘴……你如何如許……你快點給父皇叩首賠罪,快點呀!”昊明渾身顫抖,聲音也抖得將近哭出來,見玄明還是不動,他一邊給天景使眼色,讓她也為玄明討情,一邊伸手用力按玄明的頭,“你到底要如何,算哥哥求你了行不可?快點給父皇叩首賠罪!”
“父皇!”昊明從速在他身邊跪下,吃緊地為他辯白,“您曉得的,玄明他向來脾氣暴躁,他不是用心惹您活力的。他說的這些都是孩子話,當不得真。”
“十八歲那年,你們的皇爺爺派我前去西線邊防和魏朝作戰,那是我第一次為統帥領兵兵戈。剛接到父皇聖旨時我熱血沸騰,而真的到了邊關,見了魏朝軍隊,內心還是有些冇底,還好有午華給我作前鋒。”
“我說得是至心話!”玄明倔強得可駭,彷彿鐵了心不給本身留一點迴旋和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