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陽的吻越來越熾熱,他的身材和手指也是熾熱的。天景被他越抱越緊,他的手指撫過她的眼睛、臉頰、脖頸、鎖骨……持續向下拓展著他的邊境……
她彷彿不聞,在雙手掌心各看了看,自語道,“此次我要在兩隻手上各蓋一個章,上雙保險!”
她沉默半晌,然後嘴角和眼睛都彎成新月。這是標準的陳天景狡計得逞式笑容,慢悠悠道,“你說冇拿去就冇拿去嗎?你說得不算,我如何感受像是你拿去了?”
“陳天景!”他吼的聲音更大了
“叫甚麼叫啊!我已經決定了的事休想變動!你如果不帶印泥來,我就把我父皇蓋禦印的那一盒偷出來,那但是蓋禦印的,用阿誰簽賣身契,哼,保你三輩子都翻不過身來!”
再然後,他就翻身仰躺在在草地上,一動不動了。
看著看著,賀雲陽短促地叫了一聲“天景”,就低頭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嘴唇冰冷,呼吸倒是熾熱的。然後他的身材倒了下來,緊緊地壓住了她。
“賀雲陽,我的明淨還在不在?你到底拿去了冇有?”
天景無語。他何止是傳聞她嫁了人會瘋,他現在已經瘋得短長。本來他隻是要把她存放在大淵的皇位上,確保她不會屬於彆人!這大抵是從古至今,從天子這個稱呼職位以來,最奇特最孩子氣最說不出口的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