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陽愣愣看著她,無法苦笑,“天景,如果你是個男人,我們必然是敵非友。”
她徒弟是如許說的,他也常常碰到她神經兮兮的時候。每次在那種時候,她到底想到了甚麼事,甚麼人?他真的很想曉得,但她不肯說實話。
“但是我另有個設法你必然不曉得。自從那一天和你在此締盟,我就竄改了初誌。袤合七國,我隻要六國便可。大淵是你的江山,我不搶你的。天景,我算計任何人,可我向來冇算計過你,你彆冤枉我。”
“我也說端莊的。”他正色道,“天景,我的確是個詭計家。你說的一點不錯,寧朝新君就是我養的羊,他的江山,將來必然會劃入我的版圖。並且不但是寧朝,我的胡想,是成為袤合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