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玉神采幽怨,幾次喘著粗氣,額前的汗水成串滴落下來,令她看上去非常狼狽。
“少說這些傷豪情的話,快走,免得一會兒又被皇上攔下了。”
這絹帕的料子自是不必多說,不但柔嫩溫馨,還非常吸水,色彩也平淡都雅,不似平常帕子那般俗豔。
卿澄從樟怡宮落荒而逃,本想著直接來我的小巧軒,卻又不由想起白芷玉說得那番話。以後到底還是頓住了腳,半途回了他的崇安殿。
緞雀從未見過白芷玉這般落魄,一時候竟也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撫。
便是如此,這宮我還真非出不成了!
我紅著臉,情不自禁地牽起嘴角,卻因不想讓奉六看到我如此嬌羞的一麵,隻得從速用茶盞遮住大半張臉:“那……那是天然啊!我是絕對不會當人小老婆的!”
我對此表示無法,隻但願他能滅了這荒誕的念想。
芳華期嗎?
“酥嬪娘娘,蓮嬪娘娘托了奴婢傳話,請您去春畫宮一敘。”
因著卿澄減少了來小巧軒的次數,奉六又規複了每晚向我存候的風俗。
前麵半句,奉六語態中的摸索呼之慾出,看向我時,那雙都雅的桃花眼更是被燭火映照地如湖麵普通微微泛動。
鏡花有些迷惑:“回娘娘,皇上應當還在崇安殿。”
卿澄每次過來,眼底的慾望日日漸顯,總感受下一秒,我就會被他撲倒在床榻上,大行穢亂之事。
卿澄畢竟是天子,在他麵前可冇有QJ這一說。如果被他到手,我豈不是要白白吃個啞巴虧?
現在宮裡有誰不曉得,您即將代替粟妃娘孃的位置,就連封號都已經擬好了……”
經奉六這麼一提示,我纔想起私闖崇安殿偏殿這事還冇奉告奉六。滿牆的蘇青檸畫像以及那聲奇特的呼喊,我也都冇想好該如何跟奉六說。
對此我天然是鬆了口氣的。
日複一日,我終究直視向了他的變態:“你比來如何了?老是拉拉著臉,跟誰欠你八百吊似的。”
說著,奉六許是驚駭我活力,和緩了口氣道:“娘娘,這些不過是捕風捉影,您不必放在心上……”
彷彿不想讓人說嘴似的,成心偶然地締造偶遇。
我輕笑一聲:“你就這麼但願我出宮啊?留在宮裡,豈不是能幫到你更多?”
臉上掛著一層深深的姨母笑。
……
我冷靜想著。
隻是上麵繡的這花腔……
說完,奉六倉促向我跪身施禮,隨後風一樣的衝出了小巧軒。
蓮嬪見我半天不作點評,頓時羞紅了臉,委委曲屈道:“你不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