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澄下認識想要出言辯駁,喉間卻莫名哽住。
“你也知是朕看得起你。”
與下午那會兒的環境幾近一模一樣。
我有些驚奇。
“皇上……”
末端,我堪堪吐口。
我果斷地甩了甩頭,正籌辦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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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久,眼看將近到崇安殿正門了,我才忽的開口:“皇上,臣妾大膽問一句,您是真的愛粟妃娘娘嗎?”
展自飛這才挑選退了一步,朝我微微點頭:“皇上和酥嬪娘娘路上謹慎。”
我離得近,看得也真,卿澄這何止是陰陽怪氣,他眼底翻湧不息的冷戾彷彿夾著冰碴子的暴風,將展自飛重新到腳颳了個遍。
但依著現在的氛圍來看,卿澄應當是不想讓我裝了,他要打直球了。
他像是也俄然認識到普通,半晌後朝我淡淡道:“朕不過是成心為之,並非真的像待貓狗普通,對你嫌棄……”
待黑漆漆的柚木門‘吱呀’一聲敞開,映入我視線的便是滿牆畫卷。
兩個男人大要上不動聲色,實在背後裡已經互扯頭花好久了。
我神情驚奇,身材像是不受節製似的朝偏殿方向走去。
“朕想逛逛。”
藉著屋外射出去的月光,我模糊能瞧見畫捲上精美勾畫的人臉。
我緊著穩住卿澄向前傾斜的身子,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核閱和窺測。
我本想拚儘儘力,試圖擺脫這股力量,卻又因著想要回到現世的執念,半推半當場跟從著這股力量,徐行邁進了崇安殿偏殿。
而不遠處的白芷玉更是將‘誅殺’二字刻在看向我的眼神裡,令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卿澄聞言,猛地怔住神采,但腳上的行動卻比腦筋快了一些,愣神的工夫幾乎摔了一跤。
手內心再次感遭到熟諳的滾燙。
若不細看,直說這畫中之人是我也不奇特。
我被麵前所見驚得合不攏嘴,不由伸脫手去,謹慎觸摸起畫中女子的臉。
走了半晌,一旁的卿澄俄然悶聲開口:“這幾日朕蕭瑟了你,你可有甚麼想對朕說的?”
我不由蹙了蹙眉頭,架著卿澄的胳膊也驀地鬆了幾分。
“人各有命,皇上具有全天下數不儘的美人,怎好這般看得起臣妾?”
“臣妾平生無福無德,實在配不上皇上的寵嬖,還請皇上莫要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