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澄見我這副寂然的模樣,內心更加不好受起來。
說完,卿澄再次抿唇,看上去很像與標緻姐姐獨處的小門生。
為此,他感到非常悔怨。
因而,他思考再三,轉而摸乾脆地問我:“自飛……為何要幫你欺瞞於朕?莫非說……你們……你們……”
路過偏殿四周時,我指尖冇認識地伸直起來,和卿澄之間的氛圍也俄然變得尤其難堪。
他本想再次牽住我,卻擔憂此舉會再一次惹怒我,從而讓我竄改主張。
我聞言,神情無動於衷,還是將目光放在那些燦爛的器皿上:“臣妾覺得展大人已經通盤托出了。”
此時的他,話裡話外可謂是寒微到了灰塵裡。
我心覺不太安閒,隻得用頭指了指那座豪侈的龍座,淡淡道:“您是皇上,應當坐在那兒。”
常廷玉聞言,後知後覺地緩過神來,隨後才招手喚來了兩名小寺人,叮嚀他們安排輦官將我送回千竹宮。
襯著反射出的汩汩琉光,卿澄躊躇再三後俄然開口:“當時……你是如何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