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到了粟妃娘娘宮裡,就說是綢承諾不識汲引,回絕了本宮的美意,還仗著皇上的寬大,用茶潑了本宮。”
跪在身後的金兒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將近倒地的嫽嬪。
因著嫽嬪此番冇乘步輦,愣是走了近十來分鐘纔到。
“粟妃娘娘!緞雀再是您的貼身婢女,臣妾也不能任由……任由一個輕賤的婢子冒昧!”
嫽嬪自知要求無用,半晌後才顫巍巍地接過樟怡宮下人遞來的青花燈台。
說完,她朝一旁的緞雀使了個眼色。
緞雀涓滴不怯,神采還是淡淡。
白芷玉神情迷惑,隨即表示緞雀看茶。
嫽嬪聞言抬眸,一臉震驚地看向她。“本宮何錯之有?”
“可您卻這般灰頭土臉的返來,豈不是叫我們娘娘寒了心?”
嫽嬪隻擔憂這些水泡會留下疤痕,如果如此,卿澄恐怕再也不會理睬她了。
……
嫽嬪像是聽到了甚麼天大的笑話普通,眼睛圓滾滾的瞪著。
嫽嬪冇重視到白芷玉非常的目光,一心隻想著把本日所受的委曲,一併討返來。
說著,嫽嬪猛地將衣袖拉了上去。抱恨的淚水滾滾,像是隨時都能落下普通。
嫽嬪狠狠瞪了她一眼,但還是念在金兒服侍本身這麼久的份上,冇再多計算。
在金兒的攙扶下,嫽嬪才吃力坐在了圓凳上,一隻手強撐著桌案,另一隻手則取出帕子,細細擦拭著額前冒出的汗珠。
“mm氣不過,便與她實際了幾句,冇想……冇想阿誰小賤人竟用茶潑了臣妾!!”
嫽嬪眼底此時寫滿了怨毒,卻還是規端方矩地跪在了白芷玉腳邊。兩條纖細的手臂緩緩抬起,捧著那盞青花燈台高舉與髮髻平行。
嫽嬪聞言,眼底似有寒光閃過:“粟妃娘娘多慮了……臣妾……心折口服。”
“如何說的?”
嫽嬪仇恨不已,抬手直指緞雀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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嫽嬪剛要說些甚麼,卻不想被緞雀生生打斷:“嫽嬪娘娘,念在您是初犯,奴婢大膽借粟妃娘孃的手,罰您高舉燈台,跪在娘娘身前懺悔贖罪,兩個時候足矣。”
白芷玉攏了攏兩邊的髮髻,側頭看向緞雀:“本宮一時也想不出該如何責懲,就由緞雀替本宮拿主張吧。”
沉寂半晌,白芷玉悠悠歎了口氣:“行了,本宮曉得了。”
白芷玉略顯無辜地眉眼聞聲揚起,有些難堪地掩住了唇:“mm,本宮天然捨不得見怪於你,卻也以為緞雀所言甚是。如果後宮當中,大家隨之效仿,事情一辦砸就返來向本宮告饒,本宮也冇法兒管束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