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宮裡的時候,我就因各種啟事一向不得人服侍。
看著枝兒葉兒忙前忙後,我於心不忍,畢竟春秋比我小那麼多,眼瞅著她們裡外轉圈地忙,我坐不住。
跟著展自飛少說也有八九年的時候了。
我聞言,這才側身朝院中丫環敏芝點了點頭:“脫下來吧,這鳳冠重的要命,難為你了。”
胡蝶低頭看了眼袖中的胡蝶刀,淡淡道。
“你們也彆太累,像這些桌椅板凳,高架置閣的,放著我一會兒弄。”
“敏芝,我這裡另有些碎銀,你拿去用吧,就當是謝禮,不能不收。”
也不知展自飛本日何時返來,如果太晚,那就隻能等明天再去處展老爺請罪了。
此次刺殺任務又失利了,主國君上定會加以責懲,但幸虧另有個死了的司馬繁替我們背鍋,想必君上那邊,也不會懲罰太重。”
枝兒和葉兒見巧婆走後,也冇有半點懶惰,緊著便將敏芝方纔褪下的喜服鳳冠利落地清算好,謹慎擱置在喜櫃當中。
見兩個小丫環態度謙虛,並未有暴躁之舉,巧婆這才緩緩點頭,攜敏芝一道出了院門。
我被枝兒一番熱血,堵得冇話說。
“老爺息怒,是奴婢講錯了。”
枝兒雙手撫在門邊,抻長脖子向外張望著。
“這有甚麼說不清的?快拿著罷!”
胡蝶淡聲,語態儘顯恭敬。
巧婆見狀,在一旁幫腔:“是啊夫人,敏芝為主子著力,本就是理所該當,這銀錢如果給了,反倒說不清了。”
說著,我倉猝從懷裡翻出荷包,點數著內裡白花花的銀粒子。
“好好的大喜日子……如何就弄成瞭如許……唉。”
目睹枝兒和葉兒態度果斷,發誓不準我介入任何事物,我這才悻悻起家,小步踱去了院中的藤椅坐下。
“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