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君神采沉了沉,諷刺道:“如何?朕可從未說過禁了皇後足,這般模樣可不像是皇後常日裡的辦事!”
沈子君卻怔怔的對著蘇瑞寧的臉入迷,心機鬱結?悲傷過分?到底是為著甚麼心機鬱結?又是為了誰悲傷過分?卉珍幾個都在寢殿中間的小暖閣裡候著,恐怕蘇瑞寧的病情有甚麼竄改,幸虧太醫的藥很見效,天亮的時候就已經退了燒。
卉珍接過來放到她的金飾匣子裡,遊移道:“主子,可要換個處所?”
蘇瑞寧鬆開手,拉住她道:“冇事,去給我拿點熱水過來。”喝了水躺下來,當夜,時睡時醒,睡著的時候,不斷的夢到舊事,待到卉珍發明的時候,已經是建議了高熱,昏倒不醒。周嬤嬤也是心驚肉跳的,皇後孃娘身材一貫是極好的,常日裡就算是有個不舒暢,也是一帖藥下去就好了,可現在神采慘白認識全無,幸虧太醫來的很快,診脈後,寫好藥方交給周嬤嬤叮嚀道:“藥熬好以後立即給娘娘用上。”
沈子君見她睜著眼睛說瞎話,怒道:“但願皇後能一向有這般好的興趣。”說完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沈子君和玉貴妃一起倉猝趕到,見到蘇瑞寧衰弱的模樣也是嚇了一跳,伸手摸摸她的額頭,被熾熱的溫度燙了一下,收回擊冷聲道:“都是如何服侍的?看來皇後常日裡是過分寵你們了,主子發了高熱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