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好久馬皇後才緩過勁兒,可神采間還是掩不住哀傷。
“他如何能夠...他如何能這麼狠心就走了。”
朱元璋見此便安撫道:“太醫都說了乖乖的環境在漸漸好轉,你就不要太擔憂了。”
朱元璋趕緊叮嚀宮女們拿來水盆,擰了濕帕子給她擦汗。
但是多虧了朱長安這個饞嘴的小崽子他為了他的那堆奇花異草搭了溫室,內裡剛好有種橘子,現在也算是救了他的急。
馬皇後捋了捋袖子大有你不給我一個合適的來由就要上演全武行的感受。
這宮裡的悲歡聚散有太多,可朱元璋就是看不得自家人刻苦。
觀曇見狀便也不再勸了,隻是冷靜地走到一旁守著他們。
“你還彆說,對彆人他確切不會,這孩子心善。”
馬皇後點點頭,伸手擦了擦眼淚,儘力平複表情,可聲音還是哽咽:“嗯。”
朱元璋擺擺手錶示她免禮:“你做的已經夠好了,這是天災,哪是人力所能擺佈的。”
在她身邊假裝睡著的朱元璋聽著她斷斷續續的抽泣聲,悄悄的歎了一口氣。
傅榮順著馬皇後的目光看疇昔苦笑著解釋道:“殿下難受,像孩子似的哭鬨抓撓本身,妾身也冇體例,這是為了製止殿下抓破身上的疹子才綁的。”
馬皇後看著他,聲音哽咽:“重八,你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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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皇後捂著胸口,哭的泣不成聲:“我薄命的兒呀。”
“聽話,等你好了,想去哪就去哪。”朱元璋持續勸道。
她給擦了擦眼淚:“重八,如果標兒在的話,他必然會是個好天子,可惜了。”
宮人很快摘了橘子謹慎翼翼的奉上來。
“對你那就不必然了,不過咱還是怕他太仁慈了,今後輕易被人欺負。”
“彆胡思亂想了,有我在呢。”
“你是不是又騙我。”
普通來講橘子都是九到十仲春成熟,現在五六月份哪來的橘子。
兩人相互攙扶著一起沉默的回到了坤寧宮。
他想安撫她卻不曉得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