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點了點頭，伸手握住朱長安的手，隻感覺他手上的溫度燙得嚇人。

“標兒已經走了，我除了是他的父親還是大明的天子。”

朱元璋歎了口氣，悄悄拍著馬皇後的背：“彆哭了，哭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來人，將太孫送歸去，好生顧問。”他伸手撫摩著朱長安慘白蕉萃的臉頰，心中儘是自責。

馬皇後點點頭擦著眼淚問道。

好久他倆安靜下來，朱長安伸手擦去朱元璋臉上的眼淚，聲音沙啞的說道：“阿爺彆哭了，你哭的我也想哭。”

朱元璋看著朱長安靈巧懂事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有你在阿爺就不難過了。”

觀曇回聲退下。

傅榮見他醒來，心中大喜，趕緊扣問他的環境。

“痘瘡？”她反覆了一遍太醫的話：“為甚麼會染上痘瘡？”

太醫走後朱元璋看著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朱長安，心中儘是擔憂。

“好。”朱元璋聞言強忍著淚水擠出一縷笑容：“阿爺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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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感受如何樣？”看他不喝了傅榮接過杯子放在一旁問道：“好些了嗎？”

世人輪番給朱長安診脈，最後得出的結論都差未幾。

“多謝公公，有勞了。”傅榮謝過陳謹，命宮女將朱長安抬到床上放好。

這一夜她幾近是徹夜未眠，一向守在朱長安身邊，恐怕他有甚麼閃失。

“還疼？”傅榮趕緊問道：“我叫太醫來。”

“這...”熬了近乎一天一夜的傅榮隻感覺一陣眩暈，幾乎跌倒在地，幸虧觀曇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暖閣。

朱長安邊說邊哭眼淚鼻涕糊了滿臉：“我要去看他...他的屍身呢，他停靈在那如何冇人奉告我......”

朱長安的聲音帶著抱怨，隨後他看著朱元璋的臉有些錯愕：“你如何哭了？”

“但是我冇見到他最後一麵，你如何忍心燒掉他，你如何忍心......”

坤寧宮這邊，馬皇後的身材已經規複得差未幾了，她穿戴整齊，便去看望朱長安。

這一晃兩天就疇昔了。

“阿爺.......”朱長安哽嚥著說不出話來，他冒死地想要忍住淚水，卻如何也忍不住。

朱元璋看著朱長安似哭似笑的模樣，心中一陣絞痛。

“你的爹爹.......”朱元璋頓了頓，聲音有些哽咽：“你爹爹他...染了痘瘡冇能熬疇昔...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