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田家五行》一書所載,逢雪之年必有災害,輕則莊稼欠收,重則饑荒四起,餓殍遍野。”朱長安說著重新拿了張紙在上麵寫了幾個字遞給她。
“好。”朱長安點了點頭,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碗,喝了一口薑湯。
以後兩人沉默的吃完了早餐。
“這如何行呢,一年可就隻要一次過年啊。”
“不必然哦。”
“真是邪門了,這些蘑菇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吃了,之前也冇出甚麼題目啊。”孫平一臉迷惑地說道。
直到半夜,那些不利蛋才陸連續續醒來,中毒較輕的還好,隻是感覺渾身有力,噁心想吐,而中毒較重的則口吐白沫,昏倒不醒。
“榮姐姐,你我伉儷之間還用得著說這些嗎,有甚麼事情你直說無妨。”朱長安笑著說道。
“榮姐姐,你看那邊的花開的好標緻啊。”朱長安四周張望著俄然指著不遠處的一朵野花說道。
從寺人手裡接過錦盒,翻開一看,內裡是一幅精彩絕倫的刺繡,栩栩如生,活矯捷現。
一三八九年(洪武二十二年)十仲春二旬日
“嗚嗚嗚……我再也不吃小雞燉蘑菇了。”
二人相視一笑,屋裡的溫度彷彿都降低了幾分。
當然哪怕心有不快麵上他們不敢指責朱長安,畢竟他的身份在那擺著呢。
“這兩種蘑菇,一種叫白毒傘,另一種叫灰斑紋鵝膏,毒性很大,誤食以後,就會呈現嘔吐、腹瀉等症狀,嚴峻者乃至會危及生命。”此中一個廚子說道。
“殿下……”傅榮還想說甚麼卻被朱長安打斷。
“生孩子嘛,我曉得。”
“如何會,甜而不膩,很好喝。”朱長安設下勺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
飯桌上朱長安一邊吃說道:“榮姐姐,這臘八粥真不錯。”
傅榮幫他清算好衣冠,笑著說道:“殿下本日格外都雅。”
飯後朱長安專門躲去禦書房幫手措置政事。
跟著年事漸長,現在他的筆跡雋秀有力,帶著一種奇特的神韻。
“好了,不說這些了,頓時就要到除夕了,本年過年你有甚麼想要的嗎?”
“是啊,這玩意太嚇人了。”
“殿下,妾有一事相求。”傅榮深吸一口氣,說道。
“如何了?”他重視到了傅榮的非常,體貼腸問道。
此時已是寒冬,京畿一帶大雪紛飛,整座都會都被白雪覆蓋,到處都銀裝素裹,好像一幅水墨畫卷。
孫劃一人諳練的在前麵開路,朱長安和傅榮跟在前麵,一邊賞識風景,一邊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