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苗俄然又道:“現在是甚麼時候?”
呂迪難堪,道:“這個時候,錦味齋恐怕已經……”
呂迪趕到床邊,低頭抱拳,道:“叔父,之前郭嵩陽仗勢欺我,是藍蠍子施以援手,她於我有恩,實在不能不報。侄子大膽,求叔父暫放她一馬。”
藍苗聽了這話,回嗔作喜,道:“我手臂疼得很了,你莫非冇有藥?”
呂鳳先還挾著藍苗的手指,道:“何事?”
呂鳳先接著道:“有一個主動找上門來,那是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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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李尋歡時,呂鳳先的神情已有點奇特。聞聲上官金虹時,他垂著眼睛,右邊的眼皮俄然不自發地跳起來。
呂鳳先寂靜半晌,俄然道:“看來不動點真格,你毫不會說實話。”
藍苗將統統儘收眼底,漸漸隧道:“前些天,上官金虹追殺我的時候,把那封信搶走了。”
藍苗顰眉道:“我彷彿有點餓。”
藍苗叫住他,道:“慢著,那些個幾錢銀子的藥,可不要拿過來。”
他微微轉動著眸子,又道:“溫侯怕甚麼?你與上官金虹壓根不熟諳,他拿了信也是白給。我倒感覺你們同列兵器譜上,還算有點相惜之情。溫侯不如提袋蘋果去拜訪拜訪,指不定上官金虹就還給你了呢,對吧。”
說罷,也不再管藍苗,負手而去。
他手指按處,“咯啦”,已將藍苗肩處樞紐卸了下來。
藍苗盯著他,道:“這我可不清楚,溫侯你說呢?”
藍苗顏如春花,柔聲道:“乖孩子,你真是比你叔父惹人愛多了。”
呂鳳先連話都懶得說了。
如果那封信已回到呂鳳先手裡,他必然會毫不躊躇地將藍苗的脖子擰斷。
呂迪跳了起來,道:“我早就籌辦好了,竟然忘了!”
呂迪囁嚅道:“郭嵩陽實在欺人太過,儘說些……說些有辱叔父的大話。那些話,說出來怕氣著了叔父,是以小侄冇有提起。”
藍苗笑道:“約莫在夢裡搶走的?”
固然曉得他十句話裡頭有九句是謊話,呂鳳先還是忍不住道:“如何?”
他調戲藍苗不成反被捉,又被郭嵩陽從床下提出來的事,怎會說給呂鳳先聽?那可真是無需郭嵩陽告狀,本身先告了本身的狀。
自從有這門分筋錯骨手以來,還冇人能挺得過全套。卸大樞紐猶可,小樞紐脫臼的疼痛如萬針攢刺,非普通受傷能比。且樞紐卸下愈久,對人的傷害就愈大。將一套樞紐卸完,就算再接上,人也廢得差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