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苗俯下頭來,稠密豐富的長髮垂到了他頸間,他柔聲道:“你的身材為甚麼這般燙?並且……還這般硬?”
他瞅著郭嵩陽,眼神兒幽幽的。
郭嵩陽已淡淡道:“你做甚麼?”
他道,郭嵩陽這一招殺夫奪妻做很多麼出色,若不是如許,怎能光亮正大地獲得胡蝶?對方下賤的手腕不過是藉口。
恰好有一天,他結識了另一名青年豪傑。兩人同為劍術天賦,一見仍舊,脾氣也非常類似,談得非常投機。
七天過後,他實在馳念她,便返來一趟。
固然伊哭將郭嵩陽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畢竟人家才救了他。藍苗不免替郭嵩陽說了兩句公道話。豈知這兩句話引來伊哭一堆話,揭出這位交誼無雙嵩陽鐵劍的一段黑汗青。
藍苗隻得道:“你……你也早點歇息。”
夜色已深,“燕銜泥”的小院中,萬籟俱寂,隻偶爾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這女人生得既斑斕,又鮮豔,眼角另有一顆小痣。做起飯來婀娜多姿,走路都帶著難以描述的萬種風情。論說氣質,倒有些像藍苗,但比藍苗更加和順荏弱,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庇護欲。
但她丈夫已因為這曲解被殺了!死人是毫不會重生的。
這大抵就是郭嵩陽見他讀《郭嵩陽秘史》,無端發怒的啟事。
他踮起腳尖,輕巧地走到了床邊,撩起數層帳幔,伸頭去看郭嵩陽。
他俄然溜下床,悄悄推開了隔壁的門。
郭嵩陽鮮明握住了他的肩膀,另一手擋住了他的腰身,低喝道:“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