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哭這話本來隻是情到極處脫口而出,毫無明智和邏輯可言。聞聲藍苗竟然正色反對,他不由怔了下,道:“為甚麼?”
伊哭心中的火山才逾陡峭,又被放了一顆炸彈,熔岩直濺到九天之上。他喉間收回一聲低吼,一把將藍苗揉撚進懷裡。狠狠按住了那人的後腦,恨不得將這個滿腦筋奇思異想、又整天耍他耍得高興的人囫圇吞下肚去。藍苗早推測他有此行動,他就是要勾得伊哭發瘋普通團團亂轉,又不能碰他一指頭。對方被他牽著鼻子走,他對勁極了。
見伊哭點頭承諾,藍苗又摟住他手臂,道:“你必然要謹慎,不要與上官金虹正麵牴觸。如果實在藏得周到,也不要硬闖,探聽探聽動靜返來奉告我就好。來日方長,我們再打主張。”
伊哭替他換了藥,重新細心包紮過,目光仍在戀人麵上流連不去。藍苗枕在他肩上,合著雙眸,呼吸逐步平順,似是已睡著了。
藍苗親了伊哭一下,又去看本身的新兵器。伊哭見他喜好,內心天然歡暢。兩人喁喁說了些私房話,繞到正題上來。
他看得清楚,便笑著扭過甚去,向一名錦衣公子滴溜溜拋了個媚眼。這個媚眼如薑太公的魚鉤,將那人的魂兒當即勾了過來。他目光呆在了藍苗臉上,好似被魚鰾膠在那邊,挪不開半分。心想,這美人在彆人懷裡,卻對我拋眼色,清楚待我成心。
在南疆這兩年,伊哭研討七巧墨客的《毒經》,確切有很多心得。
藍苗睇著雙惺忪媚眼,哼了一聲,道:“你如果到林仙兒那去,就不必奉告我了,快滾吧。”
藍苗將衣衿掩上,深深喘氣了幾下。湊疇昔,又與他嘴了一個,道:“等我好了,我們揀出一日,把門扣上……”
伊哭聽藍苗讓本身去探查上官金虹獲得的盒子裡藏著何物,不由有點驚奇。藍苗讓他不要問,先去查來再說。如果藏物龐大,就畫個圖來,但必然要看清楚。他說,如果內裡是一件天大的好東西,我們就發了。
藍苗一本端莊的點頭道:“不好。”
這堆棧後院有個小小的後門,前門直通大街,後門則通往冷巷中。兩人天然走了後門。這條冷巷非常僻靜,不但一個行人不見,連狗爪印也瞧不見兩個。行走在青石板路上,隻能聞聲淡淡的反響。
藍苗翻了個身,一雙皓雪似也的胳膊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