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坐在方桌旁,桌上已有了幾個空酒罈。
他望著對方的臉,感覺她竟然有些像藍苗。
藍苗道:“我帶你去另一個處所,那邊的大夫本領高很多,開瓢了都能治,你這點小傷算甚麼?”
遊龍生的臉皮哪有如許厚?他本想說“我早就想打你了,你品德太壞,冇一次不玩弄我”。偏生又被藍苗搶白,臉皮憋成了個熟透的水蜜桃。
藍苗沉吟著,又微微一笑,道:“即便不餓,也得喝口水。這裡有長白產的百花蜜,我調了蜜水兒,我們喝上幾口,乖。”
遊龍生的眼睛通亮通亮,像半夜裡的小狼。他憋足了氣,衝藍苗叫道:“你……你不幸我,你隻不過是不幸我!”
他一麵說不喝,一麵還在往嘴裡倒。
遊龍生哭得氣都喘不過來。
呂鳳先:“甚麼是布加迪威龍?”
過了好一會兒,藍苗才道:“夠不敷?甜不甜?”
過了會兒,藍苗俄然道:“他要醒了,你先出去吧。你不是想去見那群狐朋狗友麼,我轉頭對你叔父打個號召。”
酒精已經麻痹了他的明智,如果他復甦著,必然會刨根問底。但現在,他已全然信賴。
遊龍生恍忽了一會,醒了。
藍苗柔聲道:“當然,我還會騙你麼?”
藍苗輕聲呻|吟著,摟住了遊龍生的脊背。他兩條光裸的手臂露在燈下,好像美玉所雕。
遊龍生是為了他才受傷的,藍苗已籌辦為此承擔任務。
呂迪俄然從呂鳳先身後探出頭,道:“我冇聽清,我有甚麼?”
他道:“我……我早就想……你……你……”
被子裡,遊龍生的拳頭緊緊地握起。
暮色垂垂減退後,夜色又悄悄來臨。
他這一把,豁出了滿身力量,藍苗被他推得跌倒在床下。
他大力揉捏著藍苗的肌膚,光滑的觸感在指尖久留不去。他狂暴地親吻著藍苗的嘴唇,對方的唇是那樣柔嫩、芳香和熱忱。
接著是藍苗的聲音,嗔道:“小混蛋,等我叫你叔叔來,也打斷你一條腿兒,就有很多民氣疼你了,試一試?”
她道:“二更鐘已敲過,小店要打烊了。客倌若還想喝酒,不如住在客房,可好?”
藍苗扭動著身材,終究按捺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低笑道:“小白癡,你隻會動嘴麼?”
他乾脆低吼一聲,一口咬在了藍苗肩頭上。
伊哭:“甚麼是氰化物?”
荊無命的左手劍比右手劍更快,這已不是個奧妙。
遊龍生喘著氣,他的唇在藍苗身上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