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衝到他麵前,喘著氣道,“藍哥哥!”
鏈子槍卻俄然“叮”地靜止!
這藍衣人還沉浸在愉悅中,渾然不覺包廂門已被翻開。
藍苗又走近了一步,低聲道:“剛纔……剛纔款項幫的人一向跟在我身後,我怕……我怕他們對於了你,就要對我動手了。”
不管藍苗所說的是不是實話,他都不肯再聽。
他數十年苦練的工夫,畢竟不會為這幾日的痛飲所擊垮!
呂迪的臉漲紅,然後又發白。他的淚水盈滿了眼眶,道:“我叔父……叔父……”
呂鳳先嘲笑道:“再說,你不是有很多條狗麼?何不牽出來遛遛?”
藍苗蹙起蛾眉,看起來倍加哀傷,道:“你說另有誰?”
一個表情不好的人,是不會特地坐在窗邊吹冷風的。
四周的人,幾近覺得這是兩個瘋子。
追逐呂鳳先實在花了他很大的力量,他不但喘著氣,連辮子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