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在另一邊攙扶老婦,聽到這句話,趕緊說道:“女兒?白叟家,到底是如何回事?”
“公主!前些日子,我與四皇子在青樓與人爭風妒忌,大鬨翠柳苑!此事被禦史台直奏上達天聽!四皇子被罰軟禁一月,我被處以杖刑。五十軍棍,幾乎病篤!”
“你們旖春樓好大的威風!某本日倒要看看你們為何如此放肆放肆!”說完,文羅公主站起家,不顧身上的灰塵,走到老婦身前,欲把後者攙扶起。
“喲!這是如何了?乾嗎都聚在門口,奴家的買賣還做不做了?”一名身著綠色襦裙的女子高傲門內走出,看模樣是旖春樓的老鴇,隻見她一邊嬌滴滴的說話,一邊沿著台階走下。
不等文羅公主開口,此中一名壯漢用力一搡,公主便不受節製地朝後退去,僅僅後退數步,就跌坐在地上。
“文斌!你朝哪看呢?”文羅公主捂住胸口,俏臉一紅,惱羞成怒道。
不等他說完,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就已抓住文斌的耳垂,然後用力得一扭,陣陣慘呼聲隨之響起。
旖春樓,位於坤清街街首,是最馳名的青樓之一,每年有無數的貴族後輩、才子文人、富商巨貴前來此地。
“公主!哦不,陳……陳公子……陳公子,放過我吧!疼!好疼!三郎知錯了!”
不愧是皇宮侍衛,僅僅半晌工夫,就已達到旖春樓。隻見五名侍衛橫在壯漢與公主之間,身上發作出噬人的氣勢,隻待一聲令下,就能讓麵前之人橫屍當場。
“公主!呃!陳……陳公子!那邊去不得呀!”
文羅公主走到文斌的麵前,隨後蹲下身,俏臉上帶著笑意,開口說道:“不要喊我公主!要叫陳公子!聽明白了嗎?”
文斌點了點頭,連袍衫都顧不得清算,倉猝說道:“諸位務必看緊公主!毫不能讓她做出特彆之事,任何能引發彆人重視之事都要果斷製止!”
文斌倉猝抓住公主的玉手,試圖把玉指與本身的耳朵分離開,可誰想不管如何掙紮,他都冇法從公主的魔爪下襬脫。最後,隻能像以往那樣,不竭朝公主告饒。
看著公主的倩影,文斌完整混亂了,一想到最壞的結局就不由自主地打個顫抖。此時,一名侍衛把文斌攙扶起來,隨後無法地說道:“文公子,我們自求多福吧!”
“哈哈!好大的口氣!我旖春樓豈是你等宵小之輩能夠打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