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揚了揚善款名冊,笑著說道:“善款已籌,現在該看我們的了!鄧縣令,從銀庫中調撥出七千兩紋銀,加上這些善款,前去琅玥二州采辦糧食。鄭校尉!你抽調80名官兵賣力押送救災糧食。”
“得令!”
“下官在!”
“鄧縣令!鄭校尉!”
“雪蘭,可有端倪?”文斌順手拿起一本賬簿,翻了幾頁,皺著眉頭說道。
這句回話,讓白宗武非常不對勁,乃至於目光中呈現一絲殺意。這絲殺意稍縱即逝,並未讓周長史發覺到。
“奴家也是這麼以為的,不過有一點不成粗心。不管他們籌辦的如何周到,在歲入歲出賬簿中都必然會有些蛛絲馬跡!奴家現在就是想把線索找出,以此按圖索驥,終究必能一舉勝利!”
“使君……使君……”一道道大喊聲自遠處傳來,由遠而近,將溫馨平和的氛圍給完整劃破。
“本城主簿將隨禁軍一同前去,文侯固然放心!”
“末將在!”
白宗武俄然停下腳步,扭頭問道:“文侯逗留栗城的時候非常長久,昨日是否有人出入府邸?”
“哦!他前去那邊?”
嬌羞的狀況並冇有持續太久,傅雪蘭敏捷規複普通,當她看到麵前一幕時,心中的一股笑意便再也壓抑不住,不由輕笑出聲。因而傅雪蘭伸出玉手,將端端方正放在文斌麵前的羊毫拿起,隨後遞給後者,笑著說道:“公子,羊毫就在麵前,為何看不見呢?”
“嘭!”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