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掌櫃的拉著三少爺去樓上婚房歇息去了,打從喬家大院見著三少爺對他笑那一刻起,貳心就像是著了火,恰好他還要決計教唆。一起上保持正行就不輕易了,這不,才下了酒菜,就把人往樓上帶,一進屋,下了鎖,抱著人就往床上扔。
“來,明天讓我給你梳個頭髮。”肖予衡興趣勃勃的想給林蘇束髮。平常在家裡,林蘇老是一個馬尾紮起,明天要去城裡吃喜酒,馬尾就未免太隨便了。
若不是肖予衡明裡暗裡表示出對林蘇長髮的愛好,林蘇也早就跟肖予衡一樣,一把剪了。
肖予衡和林蘇到繪春樓的時候,另有閒暇喝一口茶潤潤。比及門外鞭炮響起,知是賀掌櫃和三少爺返來,又到門口去迎去。
喬若竹迷含混糊的蹬他一腳,“你待會還是下去待客一番,我要先睡一會。”
“甚麼雜物箱子?”林蘇說,“你還瞞著我存私房了?”
“掌櫃的這句話說錯了,我現在但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可不是甚麼小妖精了。”喬若竹眼角上挑,手卻拉著賀玉烏的腰帶不放。
“不可。”林蘇眼淚像淌了水似的,“你就會欺負我。我還冇長成呢。”
肖予衡不接話,內心卻暗自想定等手裡錢空洞一點後,還是要做個帶棚的。現在家裡的活錢來源就是林蘇,肖予衡可不想用林蘇的錢,且等等,小院子租出去就有錢,鋪子也將近開張了,到時候就有錢了。
賀玉烏走到他麵前伸手,“若竹,我來接你回家了。”
“偶然候見了新奇就順手買了,放在雜物那一箱子裡。”肖予衡含混說。
早晨華燈初上,新一輪的酒菜上了,早晨的酒菜比中午的還要放鬆,一罈子一罈子的酒就從酒窖裡往桌上放。林蘇還能安坐在一旁,肖予衡已經捏著杯子到處稱兄道弟去了。宴席就是可貴的寒暄場合,林蘇也不攔他。隻尋了個偏僻處所坐著,等肖予衡喝醉了再帶他歸去睡覺。
賀掌櫃的威武,三少爺的姣美,這可不得引得無數少女竟碎心麼。
肖予衡見他紅彤彤的耳垂,不再詰問,到底內心還是存著這事了,隻看甚麼時候去弄個明白。
淩晨時分,林蘇被醒來的肖予衡鬨了一陣,那種腦筋不斷的號令睡覺睡覺,身材又反應出爽的感受讓林蘇第一次在床上被肖予衡折磨的哭了出來。
三少爺卻不在乎,本就是男人,就算行了嫁娶之事就要扭捏不成。再說了,現在鬨了,總比洞房花燭的時候再鬨要好的多。三少爺大風雅方的舉著酒杯對賀掌櫃說,“相公,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