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臥牛城,趙生並不驚駭甚麼知府之類的人物。背靠定州郡主這層身份,他不擔憂會透露給這些紈絝。
潘虎見趙生問起周通,便答道:“此人是定州郡校尉。”
周通也不是傻子,見趙生辦事不驚,且能拉著郡主的大旗,神采安然,便知趙生不但僅是皇家之人那麼簡樸。
他所走的線路是先到定州,再轉道朝河間方向前行。
古時候趕路,既要走官道,也要走熟道。
士卒雖有百般不是,但方纔的行動,倒是為了禁止紈絝們當街縱馬,乾的是法律行動,豈容一名品德婊作威作福。
“老伯,我姓趙,家中罹難,本想去燕州郡探親,無法川資已儘。剛纔您說這裡是流民可安身之地,不知我等可否在此居住?”
與縣尉設法分歧的知府家公子哥,強忍著被踢倒,嘴角還在流血的疼痛,顫顫巍巍地上前問道:“叨教你是誰?”
也隻能如此,地裡的糧食也少得不幸,隻因看似是泥土的地下,實則滿是石灰岩地質層。
同業的一名公子哥,看似有些驚駭,卻強裝平靜地指著趙生說道。
現在趙生挑選繞太高邑縣後便朝河間方向進發,因為這裡有一條官道,也是販子常趕車的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