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的兒子張睿安,乃至她的孫子,都隻能是奴籍。
“你知不曉得,有了這個牙牌。”
“彆說讓睿安上書院,連飯都吃不飽。”
“少爺,這是,牙牌?”
張睿安小大人的模樣,恭恭敬敬地對著唐風,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睿安,必然要給族長磕個響頭。”
“我比那些哥哥姐姐們,學得都要快呢!”
“哈哈哈......”唐風聽著小不點童聲童氣,說出和他年紀完整不搭調的話語。
“真是好孩子!”
張睿安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點頭。
“今後也當一個為親為民的蓋世豪傑!”
“戴德有您,我們最可敬的族長。”
說著他看向杜鵑,“這孩子可真是無能,好好培養,今後能夠有一番作為。”
“回報族親,造福鄉裡。”
“族長對我們母子二人的恩典,恩同再造!”
唐風抱著張睿安,趕快將他放下,伸手便去扶杜鵑。
在大盛,除了士農工商這些階層以外,另有匠籍,軍籍和奴籍,離譜的還是世襲。
“多謝少爺,若非少爺憐憫。”
“恰是蓋世豪傑的族長您,讓我們這些孩子們離開了無邊的苦海。”
“讓我們有機遇成才,成為之前瞻仰的那種能人。”
唐風頭皮發麻,動不動就下跪這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