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剛纔的行動將他們都嚇著了,身上現在還疼,怕再捱打。
統統人都用驚悚的目光看著柳葉。
不知誰的肚子叫了幾聲,大師這才反應過來。
看了眼天快黑了,想起她阿誰便宜老爸給二叔家割麥子去了,歸正冇事乾籌算接下柳國東,彆傻呼呼的乾到入夜。
二蛋打了個寒噤,剛纔必然見鬼了,柳葉是個出了名的慫包,平時被他們欺負慣了,如何能夠有那麼大的力量將他們全推到地上。
二蛋有些怕怕的看著柳葉,“柳葉姐,剛纔……”
固然上輩子加這輩子都快五十歲的人了,欺負一群小孩有些不刻薄,但既然她現在穿到了柳葉的身上,就不能再讓她再受欺負。
男人閉著眼睛,是不是已經死了?
柳葉冇忍住笑出了聲,邊笑邊點頭,“能。”
一個男人正躺在地上,胸口正泊泊的往外流血,身下已經流了一片紅,跟雨水彙在一起,流向遠方。
其彆人吃完手裡的,都眼巴巴看著柳葉,但冇人敢開口要。
雨勢越來越大,麵前滿是白茫茫的一片,甚麼也看不見。
天已經完整黑下來了,樹林裡黑呼呼的甚麼也看不見,可她確切聽到了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