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國東倒冇想那麼多,mm讓換鞋就換唄,拖下鞋子暴露破了洞的襪子套在了一次性的拖鞋裡,拖鞋前麵是敞開的,以是他的腳指天然也露了出來,黑黑的指甲非常顯眼。
可見姑夫跟姑姑是一起人,勢利得很!
姑姑自以為她嫁到了縣城,高人一等,每次回孃家都是趾高氣揚的。
柳佩蘭這會也不嫌棄坐椅子不坐沙發了,看著她大爺氣的神采烏青,直感受痛快。
柳國東神采一變,謔的從沙發上站起來,瞪眼著柳蘭清,手指著男人問道,“蘭清,他就是你給柳葉先容的工具?”
聽柳國東說,姑夫隻要在姑姑結婚回門時來過一次家裡,以後再也冇來過,每次都是姑姑一小我回孃家。
柳葉如何能夠讓她打到她,直接攥住她的胳膊,嘲笑道,“是姑姑跟姑夫說這個‘小高’前提很好啊,我如何能跟表姐搶呢,姑姑,您說呢?”
“換好鞋了都出去啊。”柳蘭清站在門口不耐煩的說道,不愧是農夫,換個拖鞋都不知所措。
柳國東臉有些紅,但現在也冇體例,隻好拘束的走進mm家。
柳國東氣的渾身顫栗,看著他的mm說不出話來。
柳國東氣的一口血差點噴出來,剛開端他還覺得這個男人是她老公家親戚,見他給柳葉遞桔子才明白他就是柳葉明天見麵的工具。
她們也真冇讓她絕望。
如果不是她給柳葉先容工具,他想他估計是不會來mm家的。
柳葉起家,抓住柳國東的手,看著柳蘭清,冷冷的說道,“姑姑,至於我今後嫁給甚麼樣的人,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既然你說的這個‘小高’前提這麼好,我如何攀附得上呢,我爸說的冇錯,表姐配他恰好。”
你不是最疼柳葉嗎,不是把她當眸子子對待嗎。
蔣誌安撇了眼氣的神采慘白的柳國東,哧笑一聲,“我說大哥,我這哥們前提比我還好,柳葉不虧損的。”
“你說甚麼?”哥們?柳國東猛的看向蔣誌安,他這個妹夫,他如何美意義說出來。
年長的老男人見柳蘭清給他使眼色,忙拿起一個桔子遞給柳葉,“你吃吧。”
柳葉神采一變,擰了擰眉,這柳蘭清還真是勢利啊,看不起窮親戚?
“柳葉,你快換鞋啊,姑姑還等著我們呢。”孫香玲幸災樂禍的笑道。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句話在姑姑家表現的尤其較著。
柳佩蘭氣的喊道,“柳葉,姑姑讓換鞋,你如何將襪子給脫了。”
她們確切也風俗了,每次來柳蘭清的家,都是先在門口換鞋子,並且他們本身的鞋子不能拿出來,隻能擺在門口,走時換好鞋子,再提著穿過的一次性拖鞋扔到樓下的渣滓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