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湛動筷子的次數少之又少,隻是不時的抿著茶水。
“小宋,你這是瘋了啊!小莊懷著孕呢,你從速起來,快起來!”賈文英嚇的不輕,跑上去用力拉著宋長河。
到這個時候,才發明家裡有個男人是多麼首要!
政委媳婦賈文英衝在第一個,進屋就見宋長河坐在莊愛芹腿上,一手掐著莊愛芹,一手在扇巴掌。
割麥子是搶種搶收的活兒,家家都在忙自家的,哪有多餘勞動力能夠幫她們?
秦細雨光想著割麥子的事,竟然把頓時要去都城的事忘了。
宋長河也被打惱了,一翻身把莊愛芹按在床上。
莊愛芹手一頓亂揮動,狠狠的在宋長河臉上撓了幾道。
“孩子,謹慎孩子!”莊愛芹驚呼,這個男人是要瘋了吧。
莊愛芹窩著一肚子的氣,炒了四個菜,韭菜雞蛋,辣子肉,芹菜炒肉,蒜薹炒肉。
“宋長河,你一會兒來辦公室,”江大勇又衝宋長河吼了一聲,率先出屋。
莊愛芹瞪了幾眼宋長河,笑著跟羅湛說:“我剛纔放學的時候遇見秦細雨了,我讓她來家用飯,這孩子還不來,跟我還客氣上了。”
莊愛芹掙紮了幾下,也動了氣,一巴掌扇宋長河臉上:“你耍甚麼地痞,一嘴的臭大蒜味,死一邊去!”
莊愛芹披頭披髮,腫著一張臉坐在床邊哭,嘴邊還掛著一絲血跡,有些慘不忍睹。
其他幾個跟著出去的軍嫂,也從速上前去拉架。
“秦細雨學習成績是真好,今後準能考個名牌大學,北大清華都有能夠啊。”莊愛芹隻要這一個話題能和羅湛扳談下去。
莊愛芹用力掙紮著:“你發甚麼酒瘋,鬆開,快鬆開……”
兩人扭打在床上。
宋長河要喝酒,被羅湛回絕,宋長河想想,羅湛胃不好,也冇有深勸,而是剝了頭大蒜,就著飯菜,哢哢的吃起來,嚼菜的聲音另有腮幫子上鼓鼓的一動一動,都讓莊愛芹感到丟人。
秦細雨低頭,想著大不了到時候少睡點,能多割點是點,並且老天爺不會那麼不開眼,偏趕著這會兒下雨。
江大勇出了家眷院,取出兩根菸遞給羅湛和李池州:“這癟犢子玩意兒,就是欠清算,還敢脫手了,你看小莊教員被打成甚麼樣了。”
“愛芹,對不起,我是喝了酒,我不是用心的,我……我剛是鬼迷心竅了。”宋長河被李池州踹了一腳,非常識相的跑去蹲在莊愛芹麵前,低聲下氣的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