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小哥!”
“有了這玩意,你轉頭想打啥打啥,隻要彆把命丟了就行!”
往荷包子裡一瞅。
“可不咋的,我費了好大工夫呢!”
“以是啊叔,我就是打心眼的感激你,也是打心眼的惦記你!”
“……”
“這怕啥!你等著,我給你開個打獵證明!”
李秋生張了張嘴,剛想接話,就被李東生一個眼神攔下了。
“錢不是題目!八百塊,一頭虎,咋樣?”
“可不是咋的,他板車上頭還墊著皋比呢!瞧那外相,油光水滑的,這玩意還能有假嗎!”
“哈哈哈,太行了叔!你等著,改明兒我給你打頭老虎返來,好好補補!”
能見到正宗虎鞭,那可比過年還奇怪!
李東生轉了好倆圈,最後才找了小我多的處所支上攤。
不大一會兒,攤子四周就烏泱泱地圍了一群人。
“這算啥,一會另有大客呢。”
“行是行,不過這代價……”李東生躊躇了一下,好似有些糾結。
弄清了原委,劉宏也有些麪皮發燙,內心慚愧得緊。
這一桶二十斤的虎鞭酒,你半斤我半斤,再來幾個兩三斤的,冇一會就給賣空了。
“三哥,那麼些虎肉又吃不完,咱為啥不一塊帶去賣了?”李秋生一手扶著一桶虎鞭酒,身子也跟著板車的顛簸,一晃一晃的。
“我……我來兩斤!我也給我家爺們補補!”
李東生借來張二狗家的驢車,又讓李秋生把明天泡上的兩桶虎鞭酒帶上。
說曹操,曹操到!
最早買下半斤虎鞭酒的精瘦男人跑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肥頭大耳,氣喘籲籲的中年男人。
冇想到啊,這小子還是個重交誼的。
眼瞅這氛圍也襯托得差未幾了。
“一兩酒,五毛錢,還給您切點虎鞭帶上!”李秋生嘴快,立馬就給接上了。
李東生熱忱又熟絡,隻是當視野掃過胖男人時,立馬又換成了可惜之色,“唉,早曉得您要帶朋友來,我就給您留半斤了……”
“一兩五毛錢?這也太貴了吧?!”
冷不丁的一聲嗆,倒把劉宏給整懵了。
“哎呦,這就是虎鞭啊?我這輩子還是頭一回見呢!”
“小哥,這虎鞭酒咋賣啊?”這時候,一個穿戴中山裝,身型精瘦的中年男人走出人群,探著腦袋往酒桶裡瞧。
“真的!”
不一會兒,一張蓋著村委會大紅印章的打獵證明就寫好了。
“那咋整啊?你不說把虎肉賣了,好給二姐湊贖金嗎?”李秋生撓了撓頭,一臉不解。
“三哥,你瞧,好多錢呢!我這輩子都冇見過這麼多錢!”李秋生搓動手,又嚴峻,又奮發,連帶著麪皮都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