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陸老闆滿臉紅光，奧秘兮兮地對李東生說道：“東生兄弟，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得保密啊！”

看著母女倆穿戴新衣服，臉上瀰漫著笑容，李東生內心也充滿了滿足感。

李東生先給妙妙買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又給金花買了一件藍色的外套。

李東生倒是顯得比他淡定，微微一笑：“陸老闆，不消擔憂。鹿茸的品格之前已經抽檢過，都說本年這一季絕對是頂尖的。隻要保持豆割行動專業，下一步全好辦。”

李東生在旁忍不住笑出聲：“陸老闆，還是彆折騰了，人家確切高風亮節，自有本身的端方。咱多點恭敬，彆總想著那套‘金條能打通統統’的實際。”

金花放下筷子，歎了口氣：“廠子裡忙著呢，哪有空去？再說，就我們娘倆，去了也怪不安閒的。”

養殖場的第一批鹿茸終究成熟了。

陸老闆抬高聲音，湊到李東生耳邊說道：“我啊，比來打通了外貿渠道，今後咱這鹿茸能夠直接出口，賺外彙券！”

他忍不住揉了揉眼。

陸老闆站在中間，摟著他的肩膀笑得肆無顧忌，“背景吃山，靠鹿吃鹿啊！有了錢，今後發揮拳腳的機遇可多著呢！”

李東生親身帶著團隊脫手采割鹿茸。

回到家，推開院門，屋裡亮著昏黃的燈光。

“我吃過了，你們快吃吧。”李東生從懷裡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麻布袋子，放在桌上，“咚”的一聲，像是裝了甚麼重物。

陸老闆站在一旁，大要平靜，實際上手心都攥出了汗。

妙妙鎮靜地拉著李東生的手，一起蹦蹦跳跳。

桌子上，一堆堆“大連合”像小山一樣堆積著。

書店裡，李東生挑了幾本關於國際貿易和經濟學的冊本，又買了一本《英語900句》。

外貿需求用到英語，他得提早做好籌辦。

陸老闆豪氣地一揮手，“這錢啊，咱得好好慶賀一下！慶溪村的父老鄉親們都等著沾沾喜氣呢！我這就去安排，今晚，全村慶功宴！”

“養殖場的分紅。”李東生語氣平平，卻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對勁，“第一批鹿茸賣了個好代價。”

傍晚時分，村裡的廣場上擺滿了桌子，香氣四溢的菜肴擺滿了桌麵，村民們歡聲笑語，熱烈不凡。

金花和妙妙正圍坐在桌子旁，對著兩碗稀飯，就著鹹菜，冷靜地吃著。看到李東生返來，妙妙立即跳下凳子，撲到他懷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