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到深更半夜,藥膏總算調出來了,裝了滿滿一匣子。
“可…但是那些藥……”王建國還是有些擔憂。
孫大夫揉揉痠痛的肩膀,聲音裡透著幾分倦意。
躊躇了一會兒,他小聲問道:“找哥,那依你看,現在咱……咱該咋辦?”
孫大夫聞言也笑了笑,擺擺手:“快走吧你,淨說冇用的。”
金花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咋不可?甘草性平味甘,能補脾益氣、清熱解毒;黃連性寒味苦,能瀉火解毒。”
這些日子他悶頭乾活,壓根冇揣摩過背後有人在搞小行動,可這“飛浪”殊效藥的事件一傳過來,他頓時發覺到題目冇那麼簡樸。
“接下來我去找我嶽父想體例,我嶽父如果然罩咱倆一回,咱倆還能翻盤!”
他本來覺得這批藥能讓他賺個盆滿缽滿,冇想到卻成了燙手山芋。
李東生拖著疲累的身子趕回了家,一進門便看到金花還坐在床邊做針線活,愣是強撐著冇睡。
“哎喲,金花嫂子,這藥膏真管用嗎?”
趙德柱一把將王建國推倒在地。
“等藥膏配完,我得半夜派人告訴患者過來拿,你先彆嘮這些有的冇的,搭把手。”
趙德柱逼迫本身沉著下來,撲滅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
提著藥匣臨走前,李東生俄然轉頭看了她一眼,微微停頓了一下:“孫同道,明天真是費事你了。”
一聽把李東生扯出去,王建國頓時縮了一下脖子
與此同時,李東生正站在村衛生站門口,手搭涼棚看著進收支出的患者,眉頭皺得緊緊的。
他把那匣子寶貝似的藥膏遞給金花:“喏,我和孫大夫搗鼓了一宿,總算弄好了,明兒個你帶去廠裡,給大夥兒用。”
屋裡忙活的人抬開端來,恰是孫大夫,那女人臉上沾了點藥粉,手裡還攪著碗裡的藥膏,忍不住抱怨:“李同道,這麼忙了,我能不曉得嗎。”
下午,他特地調了一輛三輪車,帶著村莊裡幾個得了副感化的病人回村裡措置,趁便去藥房盯著。
“同道,你傳聞了這飛浪藥膏的事情冇?”
李東生趕緊擼袖子湊疇昔:“好好好,孫同道,我聽你的就是。男勞力多,累活讓我來。”
趙德柱嘲笑了一聲,用腳尖戳了戳王建國:“咋辦?把你腦筋裡那些窩囊東西先清清!咱冇退路了,必須得乾得利索點……如許,老子也不能老跟你背鍋。”
廠裡的播送一早就告訴了大師去衛生院免費送藥,大夥兒早就等得脖子都長了。
“我已經在配藥膏了,你快點來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