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生和王大壯、金花三人剛走到廠房門口，豆大的雨點就劈臉蓋臉地砸了下來。

這年初，兜裡有錢，內心不慌。

“哪能呢，這是咱鄉間女人針頭線腦的技術。”

精瘦老闆打著圓場，又轉頭對李東生說，“李廠長，這手工的東西，貴精不貴多。您這如果能包管質量，耐久合作，今後的量，我們再漸漸談。”

他大聲應道：“咱廠裡有的是能人！不管量，不管款式，您提出來，咱想體例就能做出來！”

第二天淩晨，天氣陰沉。

李東生語氣裡帶了幾分渾厚又帶著一絲藏不住的小高傲。

話冇說完，李東生已經明白過來，笑著擺手：“這個不是，咱廠裡哪有空出這類東西來？這虎頭鞋啊，是咱廠女工們午休時做的活兒。”

“老趙，你也不看看人家李廠長這但是純手工！十雙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