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就這麼算了？”

“證據？我們前次都把他送到局子裡了！這還不算證據？”

李秋生忿忿不平，“這口氣我咽不下！”

李春花有些躊躇，“東生，要不要帶上土槍？”

四周幾個兄弟也都悶著不吭聲，大壯撓了撓頭，二狗踢了踢路邊的石子，小六則盯著電線杆上貼著的“打算生養好”標語發楞。

“幾位同道，有甚麼事嗎？”

內裡一陣喧鬨，由遠及近，像是李東生他們來了。

李秋生儘力回想著當時的場景，磕磕巴巴地描述起來。

另一個小地痞謹慎翼翼地說：“國哥，現在差人必定盯上我們了，比來還是低調點好。”

這“對講機”他倒是傳聞過，傳聞是甚麼“晶體管”技術，能把聲音變成電波發射出去，確切奇異。

派出所裡，值班的民警是個年青小夥子，正對著牆上新貼的“為群眾辦事”標語發楞。

王大壯應了一聲，回身就跑出去叫人。

“哥！我們在這兒！”李秋生聞聲動靜，趕緊探出頭喊了一聲。

王建國氣得直拍桌子，“老子花了那麼多錢，就換來這個成果？”

“行了，都彆耷拉著腦袋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李東生點點頭，又環顧了一圈空蕩蕩的電影院，“這幫人跑得還真快！大壯，二狗，小六，我們走，去派出所報案！”

這下李秋生不說話了。

“傳聞現在公安局新設備了一種叫甚麼‘對講機’的玩意兒，可短長了，幾千米外都能通話。”

小差人點了點頭：“我們會重視這個王建國的。”

李東生說，“歸去都給我打起精力來！這口氣……我們今後漸漸出！”

……

陳曉燕搖點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冇事，李副廠長。”

“曉燕同道，你冇事吧？嚇著冇？”

王建國一聽，內心也有些發怵。

從派出所出來，李東生一行民氣裡都憋著一股火。

……

現在跟王建國硬碰硬必定不可，得智取。

“你們也重視點，比來儘量不要伶仃出行，特彆是早晨。”

李東生一行人氣勢洶洶地衝出去，手裡傢夥什兒揮動得虎虎生風，活像要血洗電影院似的。

李東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聽得年青民警一愣一愣的。

“咽不下也得咽！”

李東生一行人浩浩大蕩地分開了電影院，留下滿地狼籍。

“他們大抵有五六小我，都穿戴那種喇叭褲，留著長頭髮，看起來像是不良青年。手裡拿著……拿著棍子，另有……另有磚頭……”

這如果然像小地痞說的那樣，那他們的一舉一動豈不都在差人的掌控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