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鐵人”遵循林有德的號令靠近了哨塔,沿著木製的樓梯板緩緩上到了哨塔頂部。哨塔上兩名瑞士移民一人受了重傷躺倒在地,臉部和胸口各中一箭,嘴角在不斷湧出血沫;另一人則受了些重傷,肩窩中了一箭,他正在給本身包紮止血。
三發羽箭射擊結束後又裝填射擊了一輪,擁堵在門口的印第安人倒了血黴,初速極高的彈丸、羽箭無情地穿透了他們毫無遮護的身材。常開勝殘暴地笑了笑,正籌辦持續裝填射擊時,印第安人已經退了出去。
“對準,射擊!”跟著林有德的號令,隻聽打獵弩“蹭蹭”的發射聲頓時此起彼伏。幾名方纔站直身子的印第安人在20多米的間隔上慘遭無羽箭和鋼珠的集火打擊,紛繁慘叫跌倒。世人偶然旁觀戰果,手忙腳亂地開端裝彈上弦。
兩邊對峙了幾分鐘,很快,東門外再次響起了高亢的聲音。幾名印第安人手持簡易弓箭朝哨塔上射擊,哨塔上尖兵一時不察,一人被骨箭擊中臉部受傷,彆的一人則趕快埋冇了起來。
“好東西!”林有德一下子猜到了箱子裡是甚麼東西,不由得有些悔怨本身如何冇想到這茬呢。
東門比較狹小,再加上一些修建渣滓的堆放,使得對方一次隻能有幾小我能艱钜地爬上渣滓堆。並且大門側方的哨塔上兩杆不斷射擊的火繩槍也給了對方很大的側麵殺傷,使得對方很難堆積在門口。
東門外響起了高亢的呼喊聲,很快,印第安人再次爬上了那片泥土、廢舊建材和雜物堆成的渣滓堆。
二十米開外的林有德看到常開勝高舉的手勢,頓時放下了心。“上弦!勻速進步,保持隊形!”近四十名穿越眾排成兩排,手持火繩槍或者打獵弩,朝著大門處徐行進步。這裡的人都是第一次上陣,鎮靜、驚駭、高興、噁心等多種情感交叉在一起,有人緊咬嘴唇、有人身材生硬腿發直、有人渾身顫栗、有人丁乾舌燥、有人呼吸短促,全部步隊以一種沉默的氛圍逼向大門。
哨塔上的兩杆火繩槍已經停止了射擊,印第安人擁堵在門口,幾次試圖翻越渣滓堆的行動都被劈麵狠惡地火力反對,遭到了失利,反而留下了十來具屍身。不過他們仍然冇有籌算放棄,還是在嘗試衝破大門的體例。
“停!”林有德大吼道,“一隊保持鑒戒,二隊開端堵門。重視安然!”
林有德的神采很不好:“出事了!有印第安人攻擊!統統人帶上兵器,籌辦戰役!常開勝,去動員修建隊的人,然後兵器分發下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