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不了一會我做東請你們喝酒。”肖白圖大大咧咧地說道,“科洛尼亞彆的不可,酒館還是有那麼一兩間的。先不說這些了,你們此次來乾嗎的?收買火藥和羊毛?不對啊,時候還冇到啊,莫非來賣東西?”
過了好久,阿爾瓦雷斯才悄悄地籲了口氣,回身朝世人內疚一笑:“滿是上等貨,固然種類很單一,但是的的確確是上等貨的品格。你們開個價吧,我們商會將全數吃進。”
肖白圖走到船埠上,翻開一個鬆木箱子,內裡是疊放得整整齊齊的棉布。他伸脫手悄悄撫摩了一下這些潔白的棉布,發明手感還算比較光滑溫和,棉布的透氣姓也很好,這應當算得上是上等的細棉布了。
“我記得英國人從古吉拉特、孟加拉和奧利薩等地入口棉布的代價差未幾就在7先令(約1.4元)擺佈,還要漂洋過海,嘿,咱就給我們的東岸布定每匹兩比索(約1.6元)的代價。呢絨的話,咱訂價為一匹25元,總之就是壓著他們的本錢線,讓那幫英國佬一匹布也賣不出去。”許信鎮靜地一拍大腿,大聲說道。
“嗬嗬,屁個養人的處所。在這閒得身材都快生鏽了!”肖白圖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許信身後兩人他都熟諳,紡織廠的陶晨光和磚窯場的明輝,兩邊初期在砍木隊的時候有過那麼一點友情。
“哈哈,你們這代價定的好。”肖白圖從門外跨步走了出去,笑著說道。跟在他前麵的是一個二十歲擺佈的小夥子――阿爾瓦羅的兒子,阿爾瓦雷斯。“那些英國人犯不著耗在這裡跟你們打代價戰,他們是來贏利的,不是來做活雷鋒的。此處賺不著錢,他們還能清算東西去彆的處所賣。當然,那樣的話本錢估計會進步很多,畢竟那些處所的地盤也都已經被人分彆好了,不過總比在這不贏利或者虧蝕要好。我來先容一下,這位是此地商會會長阿爾瓦羅先生的宗子,阿爾瓦雷斯・羅德裡格斯。阿爾瓦雷斯,這幾位彆離是我國貿易部副部長許信先生、紡織廠副廠長陶晨光先生和修建質料公司經理明輝先生。”
“棉布的話約莫0.9~1元每匹的本錢,大範圍出產的話本錢還能夠持續降落。至於說呢絨,本錢就要高很多了,差未幾在每匹12-13元的模樣。而市場上現在英國人的呢絨售價遍及在35元擺佈,據我預算他們從海內拿貨的代價應當在24-25元擺佈,本錢幾近比我們貴了一倍。”陶晨光幾近不假思考就說了出來,很明顯這些數據對他來講已經在腦海中過了無數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