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江甲龍活力,興龍漁業廠與周邊的鋸木廠、造船廠等合作了一兩年,冇想到他們說變就變,涓滴不顧及之前的交誼。
江一龍是個誠懇本分的人,他的心內裡還是踏結結實做事,一分力量換一分錢的思惟。
二人現在不是漁業廠的事情主力,但有空的時候還是會到廠裡來幫幫手。
江一龍笑了笑,“那我要出些甚麼呢?”
柳大發笑著說:“他們還在安慶陪英傑讀初書。”
謝翠娥給幾人上了茶,笑道:“可貴柳老闆登門,夫人冇一起來?”
這個詞語已經超出了三人的認知,就連謝翠娥也不懂。
這讓他想起了一小我,毛紡廠的彭主任。
幾年不見,江一龍感覺柳大發像變了一小我。本來烏黑的麵孔,精瘦的身材,現在變得白白胖胖,成心挺著的啤酒肚讓他看起來官味實足。
幾年不見,當年湖上的兄弟衣錦回籍,江一龍非常感慨。
“喲,柳老闆台端光臨,請坐請坐。”謝翠娥將柳大發二人迎進了辦公室。
肖紅兵笑了笑,說:“這個他截不了,你們等一下,我喊我堂客陪你們一起去。”
柳大發一臉的誇耀,彷彿這個大門生不是來給他做事的,而是來給他臉上貼金的。
謝翠娥和江家兄弟銘記於心。
柳大發猛抽了一口煙,笑著說:“兄弟,你也太節流了,老闆嘛,就要有一個老闆的模樣。掙的錢就是用來花的。你還是如許摳摳搜搜的,和當漁民有麼子辨彆咯?”
這麼多錢,江大龍想都不敢想。他戀慕柳大發有本領,掙很多,動不動就說十萬。而他本身開了兩三年的廠子都冇掙到十萬塊。
他又說:“兄弟也曉得我這個廠子扶植花了很多錢,要算代價絕對不止五十萬,這是看在我們兄弟的份上,我吃點虧也冇甚麼。”
柳大發從市裡請了洋氣的軍鼓樂隊。樂手們穿戴整齊的紅色戎服式演出服,戴著赤手套,看起來威風凜冽。
本年買賣好轉,劉貴美和郝愛妹又搬回了本來租的屋子居住。
說著,他又解釋了一句,“當初在安慶辦了戶口,他也是個讀書人了,再叫那些粗鄙的名字不好聽,我特地請了個大門生給他改了一個名字。”
鋸木屑的事情算是處理了,不敷的部分也冇體例,隻能拿穀糠來彌補。
江一龍哭笑不得,“彆個就是這麼隨便一講,你倒還記了五年。”
“柳大發阿誰狗日的真的是趕儘撲滅啊!”江甲龍氣得咬牙切齒。
幾年前的柳大發是甚麼樣?他想了想,卻記不清了。
眼下,肖紅兵和餘小蓮親身帶人去他們那邊買鋸木屑,他們多少會給些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