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闆看得很通透。

王老闆的養殖場開在洞庭湖中間。珍珠貝就養在圍起來的一片水域裡。

王老闆一摳、一撚，手掌裡就多了四五顆大大小小瑩紅色的珍珠。

女工們左手拿著鑷子謹慎翼翼地撬開一個蚌殼，右手一根細針模樣的東西緩慢地把甚麼東西往蚌殼內一塞，鑷子退出，蚌殼緊閉。

珍珠瑩白細潤，在陽光的暉映下，披收回津潤的光芒。

漁業廠的事情有條不紊的停止，江一龍和謝翠娥再次把雨生拜托給了周秀珍，二人籌算去阿誰珍珠貝養殖場看看。

謝翠娥連連點頭，“嗯，好甜啊！好久冇吃到這麼甜的桔子了！”

謝翠娥吃了一驚，忙問：“為甚麼呢？你不會是傳聞吳滿娘和趙亮吵了架，內心不舒暢吧？你放心咯，我已經和趙亮說了。”

王老闆拎起一根尼龍繩，從網袋裡順手取出一個蚌殼，拿起小刀利落地把蚌殼一分為二。蚌殼壁上有幾個小小的凸起非常奪目。

王老闆深切淺出，二人一下子就懂了。

“我曉得你們都看不上我，我蠢，比不得小謝嘴巴會來事，又不像愛妹有個無能的哥哥。我冇用……”

不過，謝翠娥又笑著說：“嫂子下迴帶人來之前能不能先和我們籌議一下？我怕萬一冇有空崗亭，豈不是讓人家白跑一趟？”

“王老闆，甚麼是無核珍珠和有核珍珠？”謝翠娥問。

“好了，莫哭了。等下孃老子帶崽返來還覺得出麼子事了。”江大龍不自發地有些不耐煩。

養殖場很好找，江一龍劃著船，沿著洞庭湖岸逛了一圈，問了問碰到的幾個漁民，冇多久就找到了。

宋金花笑了笑，“來來，多吃幾個。樹上另有，你們想吃摘就是了。”

“這是用貝殼磨成的圓珠子，放這個東西構成的珍珠就叫有核珍珠，冇有這個的就是無核珍珠。”

他實在想不通，日子越來越好過，劉貴美的脾氣卻還越來越偏執。

江一龍和謝翠娥對視一眼，的確哭笑不得，前一貫楊主任的村莊裡，有報酬了生伢子要生二胎，這邊又有個要生妹子的。

三人一邊吃著橘子，一邊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