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在跟這群人算賬,駕!”
頡利冇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對於這類環境他有所預感,並且甚麼是跑散,逃竄就是逃竄。
如此酷寒的氣候,將士們鞋上滿是雪。
這的確是放虎歸山啊。
可看完輿圖,李靖腦中回想了一番,立馬皺起了眉。
其他的突厥兵臉上滿是惶恐,放肆了這麼多年,之前都是追著大唐百姓燒殺劫掠,從未想過他們也會有本日。
“可汗,跑散了很多人。”執失思力苦澀的說道。
雪沾到了熱氣便會化開,如此行軍半日,恐怕很多將士的鞋子裡都會有水。
李靖深思一番,看了眼遠處暴露尖頭的山,那邊就是陰山。
說著,他還對身後的衛規道:“讓人去靈州城,看看能買多少鞋返來,有多少買多少,給將士們多備兩雙。”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們還是分得清楚的。
有猛虎營的,有玄甲軍的。
而李靖則是拿出了輿圖,他們一早晨的追擊都是跟著馬蹄印追,大早晨看不清楚輿圖,以是李靖也不曉得頡利詳細的逃竄線路。
幾波圍追堵截中,頡利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少。
他身邊的一名連長道:“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
如果頡利入了陰山,費事可就大了。
在磧口他們另有上萬雄師。
到時候想跑就難了。
前麵的數千突厥兵隻能跟著頡利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