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六合會豪傑曾去劫法場救農戶男丁後,女眷們感激不已,對三人非常尊敬。
……
楊翼飛道:“三少奶奶有所不知,當初鄙人與茅兄去劫法場時,六合會豪傑也來了,鼇拜安排假囚,佈下伏兵,本就是為了對於反清義士。”
楊翼飛歎了口氣,沉聲道:“當初我與茅兄趕到都城時,莊老爺他們已經遇害,押赴法場的犯人,都是鼇拜安排的韃子兵假扮的。”
“分開?”三少奶奶怔了怔,苦笑道:“我們又還能去哪呢?”
半年前陳近南分開都城時順道去將之起了出來,以後有一次在廣東,他們去劫獄救幾個被韃子抓走的首要人物,陳近南便將這批轟隆彈交給了他們利用。
女眷們換下了那身素縞,穿上普通衣服,便跟著茅十八幾人出發上路,當初楊翼飛和茅十八分開時,還留下百餘枚轟隆彈,此次也儘數帶上了。
九難微微點頭,道:“不必多禮,出來再說吧!”
徐天川微風際中也曉得,這位師太就是楊翼飛的師父了,忙抱拳一揖,道:“見過師太。”
楊翼飛道:“我們是來接你們分開的。”
五天後的傍晚,楊翼飛正與兩個師妹在後院練功,三少奶奶等女眷也各安閒九難的指導下習練技藝,俄然一道粗暴的聲音自前院響起。
三少奶奶神采微變,忙上前扶起楊翼飛,道:“楊大俠這是做甚麼?快快請起。”
三少奶奶歎道:“我們都是一群冇了故裡的孤魂野鬼,現在苟活於世,也不過是想看到大仇得報那天,但雙兒是無辜的,她的路還長,幾個月前,我讓小寶帶著雙兒回揚州去了。”
“此次固然冇能殺了鼇拜,但禍首禍首吳之榮已死於轟隆彈下,也算是為莊老爺報了一部分仇,遲早有一天,我定要將鼇拜碎屍萬段,以慰農戶高低的在天之靈。”
楊翼飛道:“如此也好,雙兒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女人,回揚州起碼能夠活在陽光下。”
凡是到大牢劫囚,殺出來並不算困難,難的是撤離,凡是救到人時,內裡駐守的獄卒已經調集結束,堵住來路,嚴峻傷亡根基都是在突圍時形成。
徐天川微風際中早就對轟隆彈神馳已久,拿到轟隆彈,先一人揣上十來枚,楊翼飛見此也冇說甚麼。
楊翼飛滿臉慚愧的道:“當初鄙人承諾三少奶奶,要救出莊老爺及一乾農戶男丁,可鄙人畢竟是食言了。”
大門被推開,便見茅十8、徐天川、風際中三人並肩走了出去,見到楊翼飛,幾人不由喜上眉梢,紛繁抱拳見禮,“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