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何勇上前問道:“陸老弟,如何回事,到底產生了甚麼?”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體貼和焦心。
劉凝秀眉緊蹙,沉默很久以後說道:“爺爺,孫女實在想不明白,您既然已經親身到達臨封關,為何還要讓趙山來擔負主帥一職呢?自從我們從上京解纜以來,一起上可謂是波折不竭。先是遭受呼之部落攻擊,緊接著又發明內部有鬼與仇敵暗中勾搭;再厥後,草原部落俄然進犯邊疆,而本來說好的救兵卻遲遲未到。更加奇特的是,自我們達到此地以後,來自上京的動靜便如同石沉大海普通,杳無訊息。統統的這統統,彷彿都像是有人經心策劃好的一樣,鋒芒直指您啊!莫非說……朝堂之上產生了甚麼意想不到的變故不成?”說到此處,劉凝眼神中的迷惑之色愈發濃厚,擔憂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哼,現在隻剩下彌陀部落,索圖部落的十萬人馬了,仗都快打完了,他們來了,看來他們這是來搶功績的。” 老元帥皺著眉頭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和無法。他久經疆場,對於這類局勢的竄改天然有著靈敏的洞察力,深知救兵此時到來的企圖或許並不純真。
緊接著,陸肖轉過身麵向老元帥,慎重其事地說道:“還請老元帥重新執掌帥印,長輩也會將這傷虎帳都尉一職一併交還給您。”言畢,他伸手入懷,取出老元帥先前借給他的那塊令牌,而後悄悄地安排於麵前的桌案之上。做完這些後,陸肖再次對著老元帥深深見禮,最後,漸漸地直起家來,決然決然地回身朝著帥帳門口走去,那背影漸行漸遠,直至消逝在世人的視野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