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主仆為甚麼不走?” 陸肖持續詰問。
“其彆人都已經被我斥逐,田甜從小就跟從於我,也不肯分開,以是隻剩下我們主仆二人。”
“那就多謝都尉了!” 說完又是俯身一拜。
趙大虎帶領保護隊敏捷將主樓圍了起來,嚴陣以待,確保都尉的安然。
“不必,不必。” 陸肖又獵奇地問道:“婉兒女人,你這裡為甚麼隻剩下你們二人?其彆人呢?”
女子輕啟朱唇,聲音如清泉般動聽,彷彿天籟之音:“冇想到陸都尉也是懂樂律之人,小女子可否有幸聽得都尉吹奏一曲呀?” 陸肖剛纔聽了一曲,心中也有些技癢難耐,便欣然說道:“既然如此,鄙人獻醜了。” 說著便向古箏走去,女子起家站起,微微側身,文雅地讓出位置。
這時女子也反應了過來,對著陸肖深深一拜,道:“小女子秋婉,謝過陸都尉雅奏。此曲妙音委宛,如天籟之鳴,如詩如畫,讓小女子心醉神迷,在此感激不儘。” 陸肖趕緊虛扶道:“婉兒女人客氣了,此乃雕蟲小計,不值一提。”
“以是婉兒女人纔不肯意出售這妙趣閣,是嗎?” 秋婉點了點頭。
當最後一個琴絃停止顫抖,世人仍然沉浸在音樂當中,那一種安好與超脫讓人深深沉浸此中冇法自拔。“吧嗒” 一聲,才把人們從沉浸中驚醒,循名譽去,隻見一個保護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
陸肖聽後非常驚奇,眉頭微微皺起,冇明白甚麼意義。卻聽秋婉持續說道:“如果陸都尉是為了兵戈之用,我秋婉雖是女子,但也明白家國大義。這妙趣閣雖承載著我諸多回想,可在國度危難之際,這些又算得了甚麼呢?我父兄皆為保護這片地盤而戰死,現在這樓若能為抗擊敵軍出一份力,也算是了結我的一樁心願。此樓便送予都尉了。”
隻見一名女子,端坐在古琴前,她一身白衣勝雪,好像仙子下凡。陽光透過班駁的樹葉,星星點點地灑在她身上,像是為她披上了一層夢幻的紗衣,更增加了幾分奧秘的美感。她的麵龐白淨如玉,彷彿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砥礪而成,那彎彎的柳眉下,雙眸如同一泓清泉,清澈而又通俗,眼神中透暴露一絲淡淡的憂愁,讓人不由心生顧恤。她的鼻梁小巧而矗立,如同一座精美的山嶽聳峙在那白淨的臉龐上。嘴唇如櫻桃般鮮嫩紅潤,微微上揚的嘴角彷彿帶著一絲如有若無的笑意,給人一種既溫婉又調皮的感受。她的髮髻高高盤起,插著一支精美的玉簪,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旁,隨風悄悄飛舞,更增加了幾分靈動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