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婉聽了,眼中閃過一絲驚奇,忍不住問道:“公子,我們現在不做些平抑物價甚麼的嗎?”
崔永方撚著髯毛,雙眼微眯,墮入深思。他的手指有節拍地悄悄敲擊著桌麵,收回沉悶的聲響,彷彿在衡量著每一個利弊。思考半晌後,他驀地昂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朗聲說道:“既然已經決定脫手,那就要將這個安國公完整趕出甘州!”
崔永年聽聞,眼中閃過一絲獵奇,趕緊問道:“大哥的意義是?”
俄然,一陣突如其來的吼怒突破了這份安好。崔永年和崔永誌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隻見大哥崔永方麵色陰沉,滿臉肝火沖沖的模樣,彷彿被人撲滅了肝火普通。兩人敏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迷惑與驚奇。隨後,崔永誌謹慎翼翼地開口問道:“大哥,到底產生何事了?怎會如此起火?究竟是誰把您氣成如許啊?”
“大哥儘可放心,現在這糧倉當中所存之糧實乃少之又少!前次那場驚世大戰,各地的大量糧食皆已被征調前去賑災之用。不但如此,其間更存在諸多虧空之事。故而當今之糧倉,其存糧怕是連非常之一都難以儲存啊。倘若當真要開啟糧倉、施助哀鴻併發放糧食,那我們便可趁機將統統糧食儘數收買過來,然後再加價售出。待到當時,我倒要瞧瞧他們究竟另有何本事應對此局麵。”崔永方聽後,不由暴露對勁之色,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站在一旁的崔永誌,身形微微前傾,臉上儘是恭敬之色。聽了二哥崔永年的話,他忙不迭地點頭,腦袋好似搗蒜普通,連聲擁戴道:“是啊,大哥,我感覺二哥所言極是。這類事情之前常有產生,我們真冇需求放在心上,權當冇瞥見就好了。” 那孔殷的模樣,彷彿恐怕本身的附和不敷及時。
數天以後,甘州城內的糧價已然飆升至本來的兩倍不足。此時現在,崔家的三兄弟正端坐於中堂之上,麵帶笑容地群情著當前這一局勢。
崔永年一聽,臉上頓時閃現出一絲不平氣,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帶著一抹倔強的弧度,說道:“那又如何?依我看,不如還是采取之前的老體例。我們派人去煽動那些泥腿子,讓他們一起抵抗新政。再讓那些官員在履行過程中用心遲延,能對付就對付,悲觀怠工。如此一來,那些去測量地盤的官員事情承擔和難度必定大增。一些官員為了製止費事,天然會對鼎新采納抵抗態度。到時候我們再小施恩德,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