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存亡攸關的刹時,床弩發射的火箭仿若攜著天國業火,裹挾滾滾熱浪,以流星逐月之勢,直逼糧倉上空。熾熱氣流扭曲了周遭氛圍,收回鋒利吼怒,彷彿宣佈著毀滅的來臨。千鈞一髮之際,陸肖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刹時身形虛化,隱冇於原地。
安排好定邊城的防備,陸肖又將目光投向殘剩的五個營和烏日圖帶領的一萬龍城馬隊,大聲命令:“其他各部,隨我奔赴平義府救濟,分秒必爭,不得耽擱!” 半個時候轉眼即逝,在陸肖的批示下,大隊人馬浩浩大蕩踏上征途。他們仿若一條吼怒的大水,向著平義府儘力進發。戰馬嘶鳴聲此起彼伏,馬蹄聲如麋集鼓點,每一下都重重叩擊大地,令大地微微顫抖。步隊身後,揚起的灰塵遮天蔽日,拖出一條長長的、壯觀的煙塵尾跡。
進入空間後,陸肖鞭策光門,眨眼間,已然趕至火箭四周,意念一動將那十幾支帶著致命威脅的火箭,敏捷地支出空間。完成這一係列操縱後,陸肖如幻影般,呈現在特戰隊員身後。
陸肖目睹此景,心中悔怨不已。他暗自思忖:“如果當初組建了坦克軍隊該多好!現在如有幾十輛坦克和裝甲車,仰仗其強大火力與堅不成摧的防護,定能在墨虎帳地中橫衝直撞,將他們的防地完整碾碎。” 反觀己方現有的悍馬車,數量希少,且體積相對較小,在這般大範圍疆場上,難以闡揚關頭感化。看來,組建坦克軍隊一事,必須儘快提上日程了。
二營長秦成武遠遠看到衝上來的敵軍,眼神刹時一凝,如同獵豹盯上了獵物。他的嘴角緩緩掛起一抹殘暴的淺笑,心中湧起一股激烈的鬥誌。他深知現在戰局危急,但他毫不害怕,反而激起了心中的血性。他敏捷通過對講機向麾下兵士下達號令:“全部重視,機槍籌辦!給我狠狠地打,讓這些仇敵有來無回!”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慌鎮靜張地衝了出去,“撲通” 一聲跪地,聲音顫抖地稟報導:“啟稟皇上,夏國的軍隊打來了!” 阿克敦?巴揚天子聽聞此言,直接從座椅上跳了起來,雙眼圓睜,滿臉怒容,吼怒道:“甚麼?他們如何來這麼快,定邊城的富察?崇安他是死了嗎?” 他的聲音鋒利而氣憤,在大帳內迴盪。
大戰結束,陸肖清楚,當下絕非放鬆之時。他得空顧及統計戰果,看向獨孤朗與穀從之,語氣凝重且不容置疑:“獨孤朗,你馬上率六營,協同穀從之的一萬禁軍馬隊,賣力臨時鎮守定邊城,城內的糧倉與軍器庫,是我軍命脈,關乎存亡存亡,容不得半點閃失。彆的,周到羈繫抓獲的墨軍俘虜,責令他們當即修複城牆與城門,儘快規複定邊城的防備工事。” 獨孤朗與穀從之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