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瑪微微揚起嘴角,那笑容好似春日裡最溫暖的輕風,輕聲說道:“陸先生,您明天交給我的照片,我但是一點兒都冇擔擱,立即就安排了手底下最得力的人去細心查探了。” 陸肖本來那副雲淡風輕、仿若萬事皆可安閒應對的神采,頃刻間像是被一陣凜冽北風拂過,刹時變得嚴厲冷峻起來,他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射向愛瑪,眼眸中儘是孔殷。
“甚麼?” 周啟年仿若遭了一記好天轟隆,“騰” 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家來,顧不上跟大夫再多酬酢,倉促道了聲抱愧,便大步流星地朝著病房方向疾走而去。身後一眾保鑣如臨大敵,敏捷緊緊相隨。
周啟年見狀,雙眼刹時充血,滿臉肝火地衝上前去,扯著嗓子怒喝:“停止!都給我停止!” 可那幾個大漢隻是冷酷地瞥了他一眼,壓根聽不懂他的中原語,手上力道不減,再次無情地將周啟年的老婆推倒在地。
陸肖被這突如其來的題目弄得一頭霧水,眉頭皺得更緊了,“愛瑪,您這話到底是甚麼意義?我有些摸不著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