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肖饒有興趣地高低打量著麵前的由美,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揚,勾畫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哦?可現在的你又能夠拿出甚麼樣的代價呢?無妨說來聽聽。”被這麼一問,由美不由得一愣神兒,腦海中緩慢地思考起來:是啊,本身現現在一無統統,到底還能拿得出甚麼東西作為互換前提呢?莫非就隻能如許眼睜睜地放過仇敵嗎?不,絕對不可!俄然之間,像是想到了甚麼首要的事情普通,由美快步走到陸肖身前,雙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然後抬開端來,一臉誠心腸望著陸肖說道:“先生,隻要您肯承諾幫我報此血海深仇,從今今後,小女子便是您的人了。我願一輩子奉養擺佈,以酬謝您的大恩大德。今後今後,您便是我島田由美此生獨一的仆人。”
陸肖微微伸脫手臂,輕柔地攙扶著身邊的女子。那女子麵龐儘是焦心之色,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地說道:“先生,您還是從速分開這兒吧。他們是淺草高橋組的人,他們那幫傢夥一會兒就會趕到此處。”
喜好穿越異界之我來自當代請大師保藏:穿越異界之我來自當代小說網更新速率全網最快。
女孩的視野也跟著陸肖的目光落到了那張照片之上,頃刻間,她的眼眶泛紅,淚水如決堤般澎湃而出,順著臉頰不竭滑落。她用極低的聲音哭泣著說道:“這是我的父親。他生前運營著一家打扮加工廠,這些年打扮行業合作狠惡,買賣本就舉步維艱。可即便如此,每個月還得向淺草高橋組上繳高額的所謂‘行業標準費’和‘市場辦理費’。隻要稍有提早或者回絕交納,他們就會使出各種卑鄙手腕來滋擾工廠的普通運營。”
女孩微微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儘力平複著情感,持續說道:“父親始終堅信隻要咬牙熬過這段艱钜期間,企業必然能夠迎來轉機,重新走上正軌。可當時工廠的資金鍊已經斷裂,為了能讓企業持續保持下去,父親無法之下隻好向他們借了高利貸。誰能想到,隨後疫情俄然囊括而來,全部市場墮入了停滯與冷落。工廠的訂單寥寥無幾,支出也是入不敷出,實在是有力支撐了。父親迫不得已,隻得變賣了傾瀉了他無數心血的企業。本覺得如許就能還清統統債務,今後襬脫窘境,可冇想到,淺草高橋組的人並未就此放過他。他們誘使我父親染上了打賭的惡習,僅僅三個月的時候,家裡的屋子、車子,連同變賣企業後所剩的那點積儲,全都被輸得一乾二淨,還欠下了一筆數額龐大的高利貸。父親在這兩重沉重打擊之下,完整落空了活下去的勇氣,終究挑選了跳海他殺。”